,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
杜荷转头结结巴巴道:“韩,韩瑗,该,该你了!”
“我,我……”韩瑗张嘴结舌,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他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一首诗,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勇气吟诵出来。
因为周睿的这首长短句,已经将他彻底镇住了。
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首《相见欢》比之《月下独酌》也不遑多让,甚至在楚楚姑娘她们心里甚至犹胜之。
他即便将准备诗吟诵出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他准备的那首诗比起这首《相见欢》差太远了。
杜荷见韩瑗这个样子,心里哪还不明白。
此刻他也不禁在心里暗骂,刚刚你倒是叫嚣的厉害,结果这会儿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杜荷非常的后悔,刚才若是他坚持不进来就好了,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他已经有预感了,这首诗必定会传遍长安,甚至名传后世。
当年曹植七步成诗名传后世,被后人津津乐道。
如今周睿脱口而出《相见欢》一定也会被后人津津乐道,而随之出现的一定会有他杜荷、长孙冲、韩瑗、房遗爱的名字。
那也就意味着,他不止是此时此刻被打脸,还会在以后的无数岁月里被不停的打脸。
一想到这里,杜荷就感觉头都要炸裂了,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
都怪长孙冲!
都怪韩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