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春满楼问了,他们咬死了说我儿子和儿媳当天就走了,他们不可能不回家的呀,都这么久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求大人给我做主呀!”
听到这里,叶天和何秋莹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神之中的凝重。
家里有两个病人,小夫妻不可能突然消失,这么久不见人,恐怕是遭遇了不测。
“大叔,现在也不早了,您留给地址给我,我们现在就去春满楼查这个案子。”
一听总算有人管了,老汉急忙说了自己的住址,也不敢耽误两人查案,重重磕了个头,千恩万谢的走了。
发现何秋莹直勾勾看着自己,叶天故作疑惑的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干什么?你觉得能干什么?”
“哎,谁让你刚才说了‘我们’呢,走吧,咱们一起去,我早就听说过春满楼的名头,正好去领略一下……咳咳,我是说,我要去批判一下立石城的糜烂生活!”
城中人多眼杂,极易被蛊师偷袭,这次沈若辰说什么都不让叶天骑马了。
拗不过他的叶天只能带着何秋莹,钻进了他的天子专乘马车。
敲了敲马车,何秋莹一脸不屑道:“有钢板?没看出来,你还挺怕死的。”
“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要是被人暗算而死,死的太亏了,我可是要造福天下的人,死也要死在泽被苍生的路上。”
说的大义凌然,可看叶天略显猥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搭配。
叶天身上有太多神秘的地方,他做的是和表现出的样子也有太多矛盾,让何秋莹忍不住开始琢磨起来。
只不过何秋莹自己都知道,当一个女人开始对一个男人产生兴趣的时候,便是她沦陷的开始。
“你们几个,今晚只要伺候好,有的是银子赏。”
“是!”几个姑娘笑着将一壶酒灌了进去,随后叽叽喳喳开始嬉笑起来。
松元成在春满楼左拥右抱,身边莺莺燕燕好不快活,忽然,门口“哐当”一声,管事的陈老虎忽然闯进房间,吓了松元成一跳。
“做什么?”松元成见到陈老虎,只是冷眼瞟了一眼,并没有将他当回事。
好兴致差点让他给败坏了,松元成心中有些不满,心想着今日这银子可算是白花了。
“听说你现在已经欠了四十两白银了,什么时候还钱?”陈老虎带着手下将厢房围住,其余的姑娘一听,立即识趣的离开。
“不就是区区四十两嘛,至于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松元成见姑娘们走的一个都不剩,心中很是恼火,“小爷我今日正在兴头上,都让你破坏了!这笔损失怎么算?”
陈老虎不为所动,面无表情道:“只要先将之前的欠债偿还,今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姑娘有的是,保准让你尽兴而归。”
只听“哗啦”一声,松元成直接将桌子掀翻,上面的果盘器具哗啦啦一瞬间跌落在地。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我明着要账,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来这里的人我们从不过问什么身份,只要来我们这里的客人,必须要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不管是谁。”
见陈老虎油盐不进,松元成更是恼火,他索性走过去贴着陈老虎的脸威胁道:“我告诉你,今日你惹了我,就是惹上了麻烦,我劝你最好识趣点赶紧滚蛋,不然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谁料,陈老虎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哦?是吗?那就试试看吧,我陈老虎活这么大还没遇见让我害怕的人呢,哪来这么多的废话,赶紧将银子给我补上,不然休想离开。”
原以为自己还能吓唬吓唬陈老虎,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
“我,我没带那么多银子。”
松元成现在手头太紧张,以前出门从事赊账之类,所以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
眼下让他还钱,那可是四十两白银,他从哪能搞到这么多的银子!
“没关系,我可以派人和你去府上取,或者你捎个话让下人送过来。”
早就料到松元成会耍诈,陈老虎将他一切可以想到的借口全部都堵上,看他还有什么理由拖欠。
“不如你再宽限我几日?”忽然松元成开始底虚起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欠你们的。”
至于松元成的身份,陈老虎再熟知不过,只是来这里的人通常都是隐藏身份,他们也不会过问,每一个行当都有各自的规矩罢了。
“不可能,今日由我出面,自然是要你现下将银子还上,若是给你时日,那就不是我陈老虎的作风了。”
他说的倒也不是危言耸听,一直听闻陈老虎行事风驰电掣,若不是难事,陈老虎恐怕也不会亲自出面。
“那既然这样,我就实话实话说,我没有银子。”
陈老虎冷笑一声,“我早就猜到了,不过今日即便你是捕快的身份也无可奈何了,说什么你都得服从我们这里的规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