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犯了正常思维上的错误,一定要记住这个教训。”叶天说道,在听完侯耀宗的汇报之后,他吓了一跳,这些年太顺风顺水了,难免有点翘尾巴了,差点害死格鲁乌,这是一个教训,一定要牢记,千万不要低估敌人,他们也很狡猾滴。
“陛下教训的是,微臣知错。”侯耀宗恭敬领罪,这个锅,他可不敢让陛下背,所以,只能自已勇敢的站出来当背锅侠。
卫无计端坐一旁默不作声,他因为军务敏忙,没有参与此事,因此没有发言权,心里却默默的给他点了个满赞,这厮拍马屁的功夫可半点不输他呐。
“朕也错。”叶天摆了摆手,让格鲁乌当卧底的事不全是侯耀宗的责任,人家可是上报过的,自已也审阅后才批复的,当然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陛下,是微臣的过错,与陛下无关。”侯耀宗连忙抢罪,打死他也不敢让陛下背这个锅,背锅侠必须是他。
“不要争了,朕不是小肚鸡肠之人,犯了错就要勇于承认并改正,人最怕的是死要面子,不知悔改。”叶天再次挥手,示意侯耀宗不必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记住这一次的教训就。
“是。”
这一次,侯耀宗和卫无计同声应喏,心中俱都感概,生出同样的想法,英明神武的陛下有如此过人的胸襟,才能成就丰功伟绩,成为一统东西大陆的千古一帝,后面还有没有更牛笔的皇帝他们不知道,只知道前面挂掉的无数皇帝,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一半的功绩都达不到。
“那要不要……”侯耀宗迟疑道,既然格鲁乌已经暴露,为了他的安全,干脆让他退出这出大戏算了。
“不不不,你又犯正常思维上的错误了。”叶天打断他的话,光明圣教利用我们所犯的错误将计就计阴我们,那我们也来一次将计就计,大家都玩套中套,看谁玩得顺溜,既然已经知道了光明圣教的阴谋,格鲁乌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有危险。
“陛下英明。”侯耀宗领会了意图,又适时奉上一顶高帽,光明圣教将计就将,利用已经暴露的格鲁乌当棋子,咱们也装傻,将计就计把戏份玩下去,就是可怜的格鲁乌身份有点尴尬了。
“皮鲁的事,你怎么处理?”叶天问道,他没有要插手干涉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
侯耀宗恭敬回答,目前还不知道光明圣教的老巢藏匿何处,无法采取营救小艾莉的行动,只能暂时按兵不动,继续耐心的张网等候时机,安抚皮鲁夫妻。他发现皮鲁在情报的综合分析方面是个人才,打算先观察一段时间,通过考核后把人吸纳入皇国安稳局情报局。
当天停晚,侯耀宗就与皮鲁在米勒的小酒馆里秘密会面,侯耀宗经常出入贵族圈的社交场面,包括皮鲁在内的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份,皮鲁见他亲自出马,而且是孤身一人前来,既感动又钦佩,这可是身份尊贵,手握生杀大权的大大佬啊,屈尊降贵来和他谈判,表明了十足的诚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不把握住,他这辈子就真是白活了。
他却不知道,侯耀宗敢单独赴约是有所依持的,米勒可是被列入了怀疑的黑名单中,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皇国安稳局的密谍盯着,什么人出入都有记录,并有人跟踪盯梢。
米勒的小酒馆地处偏僻,这个时间点,来喝酒吃饭客人一个都没有,小酒馆里唯一的小伙计已经下班回家了,里边只有米勒和皮鲁两个人。他在小酒馆附近布有二十几名高手侍卫,一有情况会破门而入。
再者,他本身的武功修为已达宗师级别,摸了这么多年的枪,枪法也大有长进,就算不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但转轮手枪也玩得相当的溜,何况他的兜里还装有两枚军用手雷,这玩意的杀伤力还是挺大的。
侯耀宗坐上这个位子,就注定了没有朋友,有的只是敌人,不仅是敌人,甚至自已人都对他恨之入骨,某些胆大妄为的势力一度买凶对他行刺,在他掌权的这些年,遭遇的刺行就算没有一百,也至少有几十次了,他当然得小心谨慎,如非必要,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不给杀手任何行刺的机会。
两人边吃边聊,这一坐就是二个多小时,谈话的内容无人知道,米勒也很识趣,没有躲在门外偷听。
“他真没事?”酒足饭饱,事情也谈妥了,侯耀宗起身告辞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将军放心,我敢以性命担保,米勒真没有问题,他只是一个看淡了世俗的隐士,用你们东方的俗语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皮鲁连忙拍着胸脯,用自已的脑袋给好友米勒担保,还用上了临时恶补了一天的东大陆俗语。
侯耀宗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回去后,下令把监视米勒小酒馆的密谍小组给撤了,经过这些天的严密监视与跟踪调查,确实没有发现米勒有什么异常行为,那些出入酒馆的客人也是本份人家,看来真如皮鲁所说的,米勒是一个看破了红尘世俗的隐士。
他虽对米勒有点小好奇,但需要处理的问题太多了,人手严重缺乏,实在抽不出人手来调查米勒的过往身世,只要不是光明圣教余孽,老老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