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暂告一段落,散朝后,皇家御用顾问卫无计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
叶大天子知他有事,当下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皇上,臣觉得还须补充几点。”卫无计行过礼,方小心翼翼说道。
“讲。”叶大天子心道,这厮心里又有什么妙法?
卫无计把想到的说出,为防止那些心有不满的世族豪强或地主老财抵制,以找不到雇工为借口,把良田荒废,必须得下旨补充,田地一年不耕种,官家可处以没收或征以数倍以上的税赋。
还有,为防止他们以成本过高为借口,哄抬粮价,还得下旨把粮价控制在一定的幅度内。
“很好。”叶大天子满意的点头,这些,他倒没有想到,不过,任由良田荒废,也只有少数一些财势雄厚的大家族或大财主敢如此抵触,收入减少,损失的是他们。
不过,还真有些家伙宁愿损失,他们家产多的是,经得起这个损失,下了圣旨,就没人敢这么做了。
至于粮价,也确实得加以控制,以免因大自然等各种原因出现减收或无收现象,那些黑心的粮商乘机抬高粮价,大发国难财。
与卫无计商议了一般,最终敲定粮价的涨幅为现今粮价的3%至5%,若是战时或自然灾害等原因,最多涨至8%,超过这个价位,以故意哄抬物价,破坏皇国经济体系罪论处,重者抄家灭族。
商议好之后,卫无计躬身告退,叶大天子则起驾前往乾清宫,小太监抱着大臣们呈递上来的折子跟随在后边。
现在,叶大天子审阅奏折,处理国事,大多时候都在瑾皇后的乾清宫里,他已懒到了让妃子念奏折的内容,他口述决断,瑾皇后持笔批阅的地步。
今儿,妍月刚巧有事过来找瑾皇后,见皇上驾临,忙起身行礼。
“别走,陪朕一起审阅奏折。”叶大天子笑眯眯的牵住妍月的手,拉着她坐到平时喜欢躺的豪华胡床上。
胡床边设有一张大案桌,上面摆放了文房四宝等用具,瑾皇后的内室已变成了叶大天子的办公室。
依着平时的规矩,瑾皇后坐在案桌旁的椅子上,持笔批阅奏折,喜妃或别的妃子低念奏折,凤霓裳或其他的妃子则服侍在叶大天子身旁边。
当然,正式工作之前,还有一件事儿要做,这也是皇上的习惯,瑾皇后等早已见惯不怪,见他牵着妍月的手,无不抿嘴浅笑。
“爱妃越来越漂亮了,呵呵。”叶大天子牵着妍月的手不放,在宫中住了多年,如今的妍月多了几分的妩媚与富态,更添几分成熟的动人韵味。
皇上当着众妃的面如此亲昵,令妍月玉颊飞红起来,整个后宫,也就只有她没有参与皇上那个邪恶荒唐的集体活动。
叶大天子知她面子薄,心性又淡泊,也没有诱惑或强迫她参与,今次机会难得,自然不肯错过。
“爱妃啊,朕这边的肩膀有点想不到痛,可能是日理万机的原因……”叶大天子的左手按着自已的右肩,脸上露出不舒服的表情。
揉肩按摩之类,大多时候是凤霓裳来做,她的按摩技术在众妃当中是最好的,力道的掌握非常让叶大天子满意。
听到皇上说肩膀酸痛,凤霓裳本想上前,见到皇上投来的眼神,才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了,低头偷笑。
皇上哪是肩膀酸痛,而是用这个借口留住妍娘娘,乘机调戏一番,这已是习惯了,没见瑾皇后和喜妃都在低头偷笑么?
至于日理万机,那更是胡扯,大事小事都扔给了总理全国事务的内阁首辅谭江民了。
如今,谭阁老年事已高,精力大不如从前,叶大天子已在考虑内阁首辅的未来人选,以便随时替代谭江民。
妍月无奈,只好脱了鞋,爬上胡床,跪坐在叶大天子旁边,替他揉捏肩膀,光洁玉颊满是红云。
虽然都老夫老妻了,可她就是面子薄,侍寝的时候,非得把所有的宫灯都灭了,才行,仅有的一次鸳鸯戏水还是叶大天子采用偷袭的手段,强行闯入浴房,方偷袭成功
叶大天子趴伏在软绵绵的胡床上,舒舒服服的享受妍月的揉捏按摩,嘴里哼哈有声。
“爱妃啊,你我都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也算老夫老妻了,对吧?”
妍月没有作声,心里已经默认,不过,脸颊有点滚烫,这夫妻间的隐私话,怎可当着众妃的面说出来?这让她怪难为情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啥害羞的,大家不都生活在一起嘛,对吧?”叶大天子口中努力的开导着,一只狼爪子蠕动着,慢慢的搭上妍月的大腿。
“啪”的一声,那只蠢蠢欲动的狼爪子被无情的拍飞,叶大天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别的妃子,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一下,然后半推半就,也就由着他胡来,可这位仙子娘娘就这习性,除非两人单独相处,她才不设防。
凤霓裳和喜儿不禁掩嘴偷笑,被瑾皇后先后瞪了一眼,两人相视吐了吐粉舌,收敛笑容,低着头看自已的鞋尖。
瑾皇后轻咳一声,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