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来跌到院里,摔成几片。
泽兰一副相劝不敢劝的样子,只能在外面默默地收拾。
泽兰没好气地离他远一点说道:“心情不好呗。”
“废话,我能看不出她心情不好吗?我是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宁陵游气道。
泽兰支支吾吾也没说个明白,就说是收了其师傅的家书,然后就这样了。
师傅?就是柳子芩说的那个义父?不是说待她很好吗?
宁陵游有些疑惑。
但是放任柳子芩这么喝下去也不是个事情,酒多伤身,他又不是不清楚。如果不是这一身修为盯着,照他以前的喝法,估计宁陵游早就卧床不起了。
嘱咐泽兰去炖点醒酒汤,宁陵游敲了敲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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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柳子芩带着哭音的声音传来:“不要管我!”
宁陵游叹了口气,手上用力,推开房门。
坐在桌边的柳子芩红着眼眶,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清冷的面上、如雪的脖颈上都爬上了潮红。桌上还放着一坛刚开封的酒。
往旁边一看,地上还放着好几坛呢。这姑娘,不会是把他的迎春酒都搬了过来吧?
听到推门声的柳子芩恼怒的抬头看去,却发现来的人不是泽兰......
她赶紧背过身去,轻轻用衣袖擦了擦眼眶,声音还有些紧张,“你来干什么?”
宁陵游今日回来的较往常早了很多,她还以为是泽兰闯了进来呢。
说这话倒不是在责怪宁陵游,主要是没有想到这么丢脸的一面就这样暴露在宁陵游面前,让一向冷静的她很是尴尬。这种丢脸的情绪甚至盖过了之前的伤心。
宁陵游已经自动把她的话转化为了‘你怎么进来了’,语气温和,“听说你为了制止我酗酒,准备断绝源头一个人先把这些酒全喝完,以此断了我的念想。我有些担心,就赶紧进来了。”
柳子芩哼了一声,尴尬的心思也渐渐淡去,娇嗔道:“谁想管你了?我才没有想全喝完。也就喝了......唔,五四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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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陵游失笑,果然是有些醉了么。
虽然言语的发挥还算不错,不过这娇嗔与掰着指头数酒坛的娇憨行径。还真是与平常的她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