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没有归来,如今估摸着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也难怪张婶这么执着。
看张婶这沉浸其中莫挨老子的架势,今夜是不准备睡了,帮着张叔把张婶拉到了屋里,他便先离开了。
第二日清晨。
张婶拉着宁陵游问道:“宁哥儿,我听元平说,你的字写的很好?”
宁陵游晃了晃脑袋,这才什么时候啊,张婶您是一夜没睡过去问了么?
“也不算极好吧,不过也能看得过去。”
“那就好。”张婶喜出望外,她看了柳姑娘送过来的银钱,虽然很多,但是她还是想多留下一点给小两口过日子。最重要的是,她打听过了,书院那帮黑心的家伙,收费高得离谱。
正好宁哥儿会写,自己写心意更好,修行中人手还快。
宁陵游一脸懵逼,“不是,张婶,我没写过喜帖啊。”
“给你准备好模板了,照着写就行,宾客名录在里面。”张婶将一张喜帖拍在宁陵游手上,急匆匆地转身忙活别的,忽然回头叮嘱道:“可别把名字抄上去了。”
“......知道了。”
宁陵游回屋铺开纸墨,他字写得确实不算好,不过这三年来观摩字画,加上手上的灵气,写出来的字也颇有些韵味。
手腕微动,一手行书跃然纸上:
“幸承冰语,喜结良缘,两姓爱好,相爱百年......”
宁陵游写到这里,心中暗道:“还相爱百年,三个月就又能一人独自自在了。”
有修为在身,写这些东西倒是不慢,宁陵游很快地将其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