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犁一寸,吕铁梅就叫得特别地欢快,水牛在水田里踏出来的响声,和这个女人的欢快声交织在一起,充斥着丁长林的耳膜,好久,他没有这么深深地耕过田,哪怕是和文思语的那一夜,他也没这么卖力地耕耘着。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丁长林扑哧扑哧的喘息声粗重地打在吕铁梅脸上时,她心疼了,温柔地替他擦了擦汗,把他揽进怀里轻声说道:“累了吧,靠我怀里休息休息,这一夜长着呢。”
丁长林被吕铁梅逗乐了,一旦上了女人的身子,他与她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他不再紧张,不再害怕,也不再仰视这个女领导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好大瘾哟。”
“旱了十年,犁一次会花田的,傻瓜。”吕铁梅的酒意醒了不少,可她舍不得放丁长林走,她还要,还要,仿佛十年的等待,就为了这一夜。
情长路短,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