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在磨合的期间,果然轻易就出现纰漏,尤为容易被人从内部攻破。
“他们为了一头鹰,所以搞了这么大的阵仗?”
“据奴探查,曦月小姐无意间看到了赵将军给鹰喂食,怕您不同意他们接触猛禽,才央求赵将军试一试每天由他们来喂。”
“有出格的行为吗?”
“未曾发现。”
“那就好。”
白芨已经气得不想生气了,转头又发现不对,目光打量着自己仅剩的下属,说道:“那我就好奇了,是什么原因让你瞒着我的?”
奎木狼沉默不语,死死低着头。
“说吧,我还能把那几个小家伙怎么滴?”
“三少爷说,您每天操心的事很多,都比在海边的时候瘦了。所以他们自己能解决的事不想让您知道,而且如果一旦他们有出格的举动,心月狐等人可以随时撕毁协定,向您告状。”
“嗤。”白芨笑了,端起一边的茶碗,都不知道怎么去夸人,“莫非他们也与你签了协定?”
“是。”
白芨不想把这些人当成死士,因此没有去磨灭他们的意志。这群人的想法也很简单,这事对自己好,孩子又是亲生的,才会想当然。
“其余人没有做错,可你不该瞒着我。”
“奴该死。”
“念你是初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是不是对我好,要我说了算。还有,以后自称属下吧,毕竟我身边就你一个能用的了。”
奎木狼一伏到底,泣声道:“谢主上开恩。”
白芨挥手让人退下,没有再刨根究底去追查三宝到底给了他什么许诺。
令人头疼的臭小子,都已经开始研究权术了,这都谁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