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于婉和白旭尧露出不解的目光。丰家人中的毒明明就是面前的女人下的，居然不承认。
“我还能记得你母妃进宫的风姿，抢了多少人的光彩。原本以为她也会像平常的女子一样，绽放一段时间，就淹没在深宫内苑中，哪里知道她的恩宠不断，持续了好几年，恨她的人不止我一个。毒药是别人送的，至于是谁，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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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中的长廊上，二人并肩而立。又开始落雪了，飘在身上，头发上，睫毛上，路过的太监、宫女皆面墙而立，以示尊重。
“别担心，会有办法的，”于婉伸手拉住了九皇子，给予鼓励。
白旭尧露出苦涩的笑，如果廖七子还在的话，或许会有办法，只是消失了十多年的廖七子，估略算一下，也九十多了。
还在不在人世，尚且不知。
时光在寒风和暖炉中消磨掉，按照圣旨，女子学堂移入九皇子府，这么近，于婉也懒得去，全权交给了于丽，除非有特殊情况。
至于张长林的医药铺，若非急诊、难诊，于婉也不会出现。
所有的生意都上了正轨，根本就不用操心。
从于胜义去世之后，她整个人蔫蔫的，一点也提不起精神。八哥挂在房梁上，咿咿呀呀的喊着吉祥话，于婉嫌聒噪让人移到别间去了。
冬季接近尾声的时候，白旭尧带回了姚喜死亡的消息。被头风病折磨的她，一只手腕上被割的没有一点好肉，直至血流尽。
身份降至平民的姚喜，被一张破席卷着，拉倒了乱葬岗，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