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得很啊!一个宫婢,竟这么大本事!勾结朝臣,祸乱朝纲,私养逃兵!瑶妃,你是不是要说两句?”
金赞礼听罢,一字一句道来,扭头看向早已面色惨白的黎瑶芯。
黎瑶芯知道,自己因碧儿受到牵连在所难免,暗暗告诉自己要挺住,脸上也是表情到位。
听得金赞礼的话,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不可置信的摇头低喃,“不可能,臣妾不相信,碧儿平日乖巧懂事听话,怎会做出这些事,皇上也说了,她就是一个宫婢,何来这么大的能耐,求皇上明查。”
这会儿,想来个无辜,不光是不知道碧儿所为,还不相信自己的丫头是这样的人,看着也真像是这么回事,好似她真的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
“查?朕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她一个宫婢,自然没这么大能耐,但是她的主子却是朕最宠爱的后妃,后宫干政,你可知道是何等大罪?”
金赞礼却不容她避开,直接指明,这本来就是事实,只是现在证据不够,所有的证据到碧儿打止,可便是没有证据,事实却是再清楚明白。
金赞礼的问话,让黎瑶芯瞪大了双眼,身体颤抖着磕了个响头,匍匐回道:“皇上,臣妾岂敢啊,皇上,臣妾绝不敢干涉朝政,臣妾真的不知道,还请皇上明查,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皇上明查,皇上,这定是有人陷害臣妾啊!皇上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
说着说着就开始哭起来,又急又害怕的样子。
“启禀皇上,娘娘,宫婢碧儿所涉之事,都已是证据确凿,而今涉案的几位朝臣,臣已经让人看管起来,只等皇上下令审问,据目前掌握证据来看,瑶妃娘娘的宫婢在外行事,都是打着主子的名号,她的主子便是瑶妃娘娘,皇上,此事牵涉甚大,臣请旨查办此案,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瑶妃娘娘见谅,娘娘放心,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金绝天适时开口,此刻确实是没什么实质的证据证明一切都是瑶妃所谓,但是他和皇上都心知肚明了,只有一点,他和皇上现在还想不明白,瑶妃这么做,图什么,若只是后位,是不是过了?而且,这许多事,好似也和后位没有太多关系,若只是后位,她的心思,应该更多在后宫才是。
“天亲王素来公平,此事牵涉颇广,交给天亲王朕自然放心,那就有劳天亲王,尽快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此次三司办事不利,也是要好好反省一下了,大昊建国才多久?这份基业打下来不容易,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要以小见大,从这件事着手,朝堂是要好好查一查,一个宫婢都敢这么兴风作浪,朕想想就怕啊…”
金赞礼神情有些恍惚,就如他自己说的,想想的确有些可怕。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此事,天亲王要查,若有需要臣妾配合的地方,臣妾责无旁贷,臣妾也盼着天亲王尽快查清楚,还臣妾一个清白,皇上,臣妾发誓,臣妾真的不知此事。…”
这时候,黎瑶芯再次开口,说着说着,人突然就往地上一摊,好似昏过去了。
金九天见状没做声,金赞礼看了一眼,压下怒火召了太医,现在没证据,她还是他后宫的妃子,是黎家的人。
“启禀皇上,娘娘…娘娘应是惊吓过度,另外…另外娘娘疑似喜脉,只是日子尚浅,所以微臣不敢确诊!”
太医来了,这一诊脉,竟抛出这么大一个消息。
宫人都跟着紧张了,想着这会儿便是瑶妃身边那个宫婢真的有问题,瑶妃也可以凭借肚子里的孩子暂时保全自己,这可真是天意啊。
“喜脉?”
金赞礼皱眉听着,不见喜悦之色,却是满脸疑惑。
一旁呼也怕他想不起来,赶紧上前小声提示是哪一天去过瑶妃那儿就寝。
算日子,的确是不满一个月的,也就半个来月,这的确是把不准。
“皇上,请太医会诊吧。”
金绝天也没想到会突然遇上这种事,若真是喜脉,那瑶妃肚子里怀着的就是皇嗣,不管如何,这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骨肉,是皇家血脉,暂时不动瑶妃便是,也的确是她的几分天意了。
金赞礼点了点头,呼也赶紧让人去宣太医。
没一会儿,皇后等人就闻讯赶来了。
至于她心里是如何想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或多或少,都是不痛快吧。
要知道,现在皇上可是一个皇子都没有,若瑶妃生下皇子,母凭子贵,即便这次她真犯了什么事,怕也因此大事化小了。
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等着会诊的结果。
但是诊断出来的结果,还是有些模棱两可,都说疑似喜脉,但是日子太浅,不能确定,还需过些日子才能确定,可是关龙嗣,瑶妃现在暂且是动不得的。
“知道了,都下去吧,呼也,送瑶妃回寝宫休息,吩咐下去,让底下的人好生伺候着,太后三天一次平安脉,另外,她宫里刚出了点事,身边怕是没顺手的人伺候,你安排接着实利索的人过去。”
“是!”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