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本侯有心替朝廷效力,奈何一介女子…着实难啊,王爷刚才也说了,此时朝堂之上怕是一片非议,觉着着实荒唐,的确,这自古以来,便没有封女子为侯的,想必皇上也正为难,若是本侯能有些功绩在身…”
意思她要以功绩让朝中有异议者闭嘴?
“不必,你本就是御笔亲封的金玉侯,君无戏言,他们有异议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无需为此忧心。”
“王爷,这话不是这样说的,我这个金玉侯确实是御笔亲封,也是既定事实,但本侯日后还是要在朝中行走,也不想被人过于说三道四不是,更不想让皇上和天亲王为难啊,若是我有功在身,众大臣们能任何我的能力,那他们也没那么多说辞您说是不?”
她在意别人说三道四?她会为皇上和他着想?
金绝天都不用怀疑,直接把不信写在脸上,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想要听听她的目的。
“不知金玉侯想怎么立功?对了,你不是才在皇上那儿立了军令状收了一道圣旨吗?若是能成,那就是大功一件,难道这功劳还不够?”
说到这事,金绝天到现在还有些打鼓,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他相信一点,她敢立军令状,刚谋这件事,应该是有几成把握的,尽管现这事听着的确不可置信。
初雪眯眼一笑,此刻一幅标准生意人的样子,眼里全是精明。
“王爷又不是不知道,那事得等一年之后,我这不是着急眼前吗,王爷,本侯在来的路上,便听了一件事,不知道侯爷是否知晓。”
“何事?”金绝天突然感觉不妙,她一说有啥事,那准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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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州和蓬齐水贼作乱,弄得百姓怨声载道,这事儿朝廷还不知道?”
虽然有些许夸张,但是长此以往,难保不会发生啊,至少现在很多商家就是有怒不敢言。
金绝天正色几分,“水贼?”
“这般看来,朝廷是真不知道啊。”
初雪一脸惊讶的样子。
“你说清楚。”贼匪作乱,可大可小。
“王爷莫急,若是现在派人去平乱,尚不会造成太大影响,本侯想求王爷在朝堂上的一个推荐,去平乱挣功绩。”
挣功绩?
这恐怕只是一个由头罢了,平乱?她?一个女儿家,又不会领兵打仗的,她去平哪门子乱,怎么平?
“你要去平乱?”
“还请王爷成全!”只要天亲王点头,这事八九不离十,相信天亲王一定会办得漂亮。
见初雪一本正经的行礼,金绝天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既然有所求,定是有所谋,她所做之事,看着都是胡闹,但背后都有大算计。
“你将这么一桩案子在这个时候抛到本王跟前,就是算准了朝廷会要在春试之前结案,案子虽不复杂,但因案发突然,想要证据确凿,就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取证,而这两天,根本来不及,所以…证据你早就准备好了,送到本王这儿的只是一部分,让所有人看清此案真像却无法结案,现在,你再用你手里的证据来跟本王做交易,所有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内,金玉侯,你这胆大妄为的作风还是一如既往啊!”
金绝天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反正是颇为复杂。
她若是真有所求,只要不累及无辜百姓,她根本无需这般算计,他总还是会成全她的。
初雪微微皱眉,略带几分委屈,“天亲王,你这可就冤枉本侯了,真不是本侯故意留一手,王爷不妨细想想,若是百里永康没死,他这个案件的关键人物招供,此案自可结案,到时候再押徽州知州画押都只是流程上的事,本侯只是习惯做事多一份准备,这不就用上了,只能说一切都巧了不是?”
她再料事如神,也算不到阎王会在这时候收了百里永康啊,她这还真是做的备手,想着万一发生什么不妥,这案子也能结,也影响不到春试,只是现在正好可以趁火打劫而已,只能说,运气!
金绝天定睛看着初雪,仿佛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好,待本王查清楚济州和蓬齐水贼作乱一事,若真如你所说,那便请金玉侯前去平乱!”
“那自是要查清楚,先行谢过天亲王,证据,本侯稍后便让人送来,提前恭喜天亲王破获大案,另外,这里有一本奏章,还请王爷明日早朝呈给皇上,若是没其他事,本侯先行告辞,就不影响天亲王办案了。”
金绝天看着初雪递过来的奏章,“给皇上?”
她这又是啥?
“身为朝廷的金玉侯,应该是有权递送奏章参议朝政之权吧?”
只是她此时若是走上金銮殿,怕是皇上和朝臣都要头疼了,好似没有女子入金銮殿一说,她倒是不怕人说道,也不介意走一趟,这不是体谅他们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毕竟朝中老臣也不少,万一受不住有所不适,她可担待不起。
不过他们得慢慢适应。
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