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没有过多解释,能否完成,一年之后自见分晓,此事的确有些让人难以置信,所以解释没用,只有等一年之后看结果。
“罢了,这件事你自己有数就好,老夫还是原因相信你,你这丫头总有些个奇思妙想,先说说你这个侯爷身份,雪丫头,这下挑明了身份,你人在朝永安城,你是爵位在身,又是女子,可以不用天天早朝,这点朝中大臣应不会说啥,可有些场合免不得要露面,千万要注意啊。”
叟和也不欲再说军令状的事,反正这事多说也没用,圣旨下了,军令状也签了,没有余地。
“嗯,今日皇上便提了春试后宫宴的事,先生,今年春试看着好生热闹,听说考生也是历年最多的,毕竟下一次开考就是三年后了。”
先生终于错开话题了,初雪赶紧顺势接住。
丰子越一眼就看了初雪的心思,心里暗暗叹气也不多言了,她自来是有数的,他刚才也只是出于担心,正所谓关心则乱。
“说到春试,刚才来的时候还听了另一件事,说是刑部接了一桩案子,关乎几十条人命,具体详情不知,说是聚集了不少学子,过两天就是春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历来考前考后都是以稳为主,旁的大事都会放一放,这突然间的也不知道怎么冒出这么大一个案子来。
听得丰子越的话,桃儿立刻看向初雪,这具体详情五公子想知道,让小姐说说就是
今儿永安城两件大事,都与小姐有关,哎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
“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具体不得而知,好像动静挺大的。”东篱也接了一句。
初雪见状弱弱看了大家一眼,洋装平静端着醒酒茶抿了一口,“此事的具体详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你知道”
众人齐齐看过去。
初雪略微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干脆承认道“那个苦主是我带到永安城来的,路过徽州的的时候碰巧遇上他被人追杀顺手救下了,人命关天,既然碰上了,我总不能不管是吧。”
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是要把永安城闹翻天不成
“所以你这酒是在玉月楼喝的你从宫里出来便去了玉月楼,与天亲王一起”
丰子越深吸了一口气问着。
今日有关天亲王的传言中还有一句话,金玉侯就是天亲王的心上人,金玉侯出宫,天亲王亲自相送。
“出宫的时候正好一路,就去喝了一杯,这个案子查下来肯定牵涉甚广,不都说天亲王心系黎明百姓吗,他既然碰上了,总要管管,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苦主家破人亡实在是可怜。”
意思这么大件事,不过是她顺手而为,鬼信,分明是盘算好的,偏偏就选了这么个时间,这么个地方。
“你也知道此案查下来必定牵连甚广,你就不怕把自己卷进去,这永安城可不像面上看到的这般平静,朝中关系更是错综复杂,你啊”
东篱摇头叹息,这丫头行事就从来不知道个怕字。
“篱爹爹,这件事若是你们遇上肯定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些个仗势欺人的东西,视人命如草芥,若不加以惩治,指不定还要祸害多少人,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惹祸上身,可是我这个金玉侯迟早要露面,到时候也不会缺少麻烦事,不差这一桩。”
几人不做声了,的确这么多条人命,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遇到都无法做到无动于衷,只是她这做法实在是
“你倒是会想,直接把天亲王拉下水。”丰子越别有深意道了句,她倒是算的明白,天亲王碰上了,不可能不管的。
“这怎么能算是拉人家下水呢。”
说句不好听的,这事朝廷也好,天亲王也罢,就该管的。
“这天亲王是什么人,这也算是甘愿被你利用了,你可知道,永安城能让天亲王陪着喝酒的人,屈指可数,天亲王对你你可知外头怎么传的”
“嗯”初雪一脸疑惑看着丰子越。
“与金玉侯消息同时传出的还有一句话,金玉侯就是天亲王的心上人”
丰子越一说完,桃儿立刻看向初雪,天亲王真的对小姐果真不是她瞎想,呂文郁则是微微一愣看着初雪,天亲王得心上人她吗
叟和和东篱自然也听了这话,只是两人直接不可能,不过是添油加醋的说辞,可现在听丰子越说来,好像又
“这这哪里传出这等瞎话,这太扯了,无稽之谈,无稽之谈”
初雪本来还想跟他们说说那道赐婚圣旨的事,这下可是不敢说了,说出来他们更要担心了,罢了罢了,下次再说吧。
“是吗”
丰子越也没多说,心里却暗暗记下这件事,想着回头得留意一些,那是天亲王,他的闲言碎语一般人可不敢瞎传,要么真是如此,要么传这话的人别有用意。
总之,与她有关的事,他还是注意些,尤其是这个时候。
“就是一些人扑风捉影瞎说。”初雪一脸肯定,也是觉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