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这两个男人带上来!”吕国庆抓着女人的头发向着外面拖去,期间传来女人强烈挣扎声,疼痛的惨叫声,还有地上的摩擦声。
随后吕国庆带着女人来到一楼厨房,一刀扎向手掌,把她钉在椅子上。我们也把地下室的两个男人抬了上来,随后吕国庆去屏风后面拖出最先死亡的男人。他狰狞的笑着,女人还在惨叫,身体因为疼痛还一直挣扎。
“她已经很可怜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她?她就剩下我一个亲人了,你们还不放过她,她连路都走不了,你们还要折磨她!”吕国庆对女人吼道。
我们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吕国庆发泄着。确实,有些人不配为人。他们是披着羊皮的狼,是来自地狱的魔鬼。
吕国庆当着女人的面把三个男人的头颅砍下,随后摆放在女人面前,又掏出三个男人的心脏用刀切碎,然后掰开女人的嘴,强行的往嘴里塞。女人拼命躲避,吕国庆一刀割掉女人的耳朵,女人已经被吓的失禁了,本来身上就剩下内衣的她在我们面前,以最伤尊严的方式,经受着折磨,我们就算心如铁石也不忍看去。
吕国庆又把男人双眼全部挖出,舌头也割断,最后把女人捆绑在椅子上,随后抽出女人手上的刀,用两只筷子串起来,随后又一把扎向女人的双手。他要折磨她的心智,折磨她的尊严,最后让女人疯狂死。吕国庆走了出来,双手已经洗干净了,她关上门,里面的女人一直在惨叫。
“嘭”他紧紧关上门。对我们笑了笑,“谢谢你们啦!”他微笑着,仿佛刚刚身上的魔鬼已经走了,我们没去往里看,也不想看,或者说不敢看。但是里面的女人似乎已经疯了,等待着她的只有死亡。血腥味扑鼻,大量鲜血涌出,惨叫声逐渐消失…
时间不长,小花抱起一个女人向着大厅走来。她身上衣着整齐,头发略显凌乱。苍白的小脸上嘴唇紧紧咬着,眼睛微睁,双手也无力的下垂,腿上盖着小毯子,随着小花的走来微微晃动。
“静怡!”吕国庆一把抱过她,哭的撕心裂肺。
女孩儿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根本发不出声音,似乎是脱水,似乎又好久没有吃东西,她只有眼泪流了下来。我看的也心疼,这么好的女孩儿,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
吕国庆转过身,一下跪倒在我面前“丛赫言,求你救救她行吗,我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啊!”
当一个男人,一个父亲为了他心爱的女儿,跪着向我求救时,我的眼泪也不自觉的涌出,这是一个男人的命,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父亲最无声的呐喊!
我过去扶起他,“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健健康康的站在你面前!”我们几个都哭了,不是我们脆弱,是因为我们也想到了我们的父母,我们的亲人和朋友,还看到这样一副感人至深的情感画面,吕国庆刚刚化身恶魔,都是为了怀中的女儿。
“把她放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用尽了力气般的使用异能治疗这眉头禁闭的可怜人。
良久…“怎么样了?”吕国庆急切的问道。
“她需要休息,应该没有事了,喂她点食物和水吧。”我快速的回答道,生怕晚说一秒,因为每一秒都是对吕国庆的煎熬。
“我来照顾她吧,你们先去休息吧,她醒了我会通知你们的,不要在这里打扰到她。”小花也心疼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女孩,而且她是女生,照顾方便些。
我们陆续走出房间,心里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我们很累了,感觉今天经历的比我二十多年经历的总和还要多。我们关好门窗,清洗了一下,吃点东西,随后终于能躺下休息了。期间说好每人轮换站岗。
我主动站头岗,我也累,但是我根本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浮现我心头,久久挥之不去。看到静怡后更是激发了我强烈的保护欲,哪怕我朝不保夕,哪怕她残疾。但是我就是感觉,我的心里有了她的影子。点燃一根烟,打了自己一嘴巴,到了换岗时间我也没有去叫人起来,我就静静的坐着,坐着…
晚上众人休息的差不多了,看见我双眼血红,吓了一跳,以为我感染了或者生病了,我笑了笑,“让你们多休息一会还不好,一个个的真是狼心狗肺。”我们正吃着东西,小花跑了出来。
“她醒了!”
我们立马放下食物跑进屋,我们看见静怡坐在床前,面色略显红润,满眼感激之色的看着我们,“爸爸,不要自责了,我没事的,你们好,谢谢你们,我叫吕静怡!”她声音稍小,但我们都听得见。很好听,如果非要加上修饰词那就是,非常好听。
他们也都一一回应,只有我没有说话。
“怎么了我的救命恩人?你好像有心事?”吕静怡看着我,仿佛和我很熟。
我愣了一下,随后鼓起勇气对他说道:“如果我能治好你的腿,你能做我女朋友吗?或者如果我治不好你的腿,我能当你的腿吗?”我很不礼貌,但是我又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来,但是说出来后我又不后悔!是的,我不后悔。
她双眼笑成桃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