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了,那药明明是你给我的,你别当我不知道,那会儿跟后院那些莺莺燕燕胡闹的时候,没少用这些药。我一个后宅妇人,从哪儿能弄了这药?”
指责完荀天来,荀夫人又哭天喊地的朝县太爷喊冤,“大人啊,这事儿跟小妇人半点儿关系都没有,都是荀天来教着我,让我告诉我闺女的。”
荀家夫妇这嘴脸凭空给这闹剧加了点儿调料,叫围观的民众看足了热闹。
“胡闹,公堂之上,岂容你个妇人喧闹?曲折是非,本官自有论断。”县太爷冷声呵斥。
荀夫人一脸委屈的模样,嗫喏的噤声。
齐蓁蓁嘴角噙着冷笑,这荀夫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可那眼睛里却满是算计,从这一点儿就能知道,这事儿她脱不开关系。谋害性命,自是要抵命,可宋明泽没有送命,这主谋又不止一个人,齐蓁蓁有些好奇,不知道这县太爷会如何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