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冥王殿下以后会变成瘸子?”玄墨一把揪住白彻扯的衣领,死死瞪着他。
白彻疑惑,这玄墨固然是忠心为主,但这表现也太反常了,比王爷还要担心冥王。
王府里的人和事,真是复杂!
“骨头断了,恐怕以后确实会不良于行……!但老夫听说民间自有神秘大夫,自称华佗再世,有接骨重塑之本领,如果能找到这位民间大夫,或许能为冥王博得一丝希望!”
“此话当真?”玄墨听闻眼睛瞬间亮得发光,速度来了精神劲头。
“老夫绝无半句虚言。”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们都先退下吧!”燕卿尘握了握那还在颤抖的左手,努力让自己冷静。
众人拱手,纷纷退了下去,只有玄墨玄阡两人一动不动,万分焦虑地储在原地。
“你们也都先退下吧!”燕卿尘扶着额头,痛苦地陷入了沉思,别的王府女人多是非大,但是靖王府只有一位女主,也每日闹得这般鸡飞狗跳。
沈清洛作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她不会无缘无故找轩儿开刀,一定是有人刺激了她。
而这个人无疑就是盛子玥!
找到轩儿时,他一个人昏倒在后山上,满身是血,看着让人的心都要跳出来,后面这伤口虽然处理了,但是这脚伤却好不了。
……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燕卿尘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般,他愤怒地把这一切归咎于盛子玥。
“王爷,白大夫所言不差,早些年属下也曾听闻这位奇人,据说他是风陵国的人,却侍逢北冥皇室,此人亦正亦邪,常年游走于权贵之间,所以只要找到他,轩儿的病就会有希望,甚至王爷的伤和毒都可以得到改善!”玄阡倒是比玄墨要憨,任何时候都以王爷为先。
“那属下这就去为小王爷寻找名医,玄阡,以后王爷就交给你了!”
“站住,你上哪里找,跟你说了多少遍了,遇事要冷静!方才你的样子已经出卖了你,你就想着让大家都知道轩儿的身份?然后再一次把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玄墨垂首,玄阡在一旁给了他一个闭嘴的动作。
“属下知错!”
“本王还受得住,这鬼魅十三影的毒发作还有些时日,轩儿的腿伤也需从长计议,神医自然也是要找的,既然我们不方便出去找,就让那人来天慕国找我们!”
翌日,凤辰阁书房里,燕卿尘把已经写好的信笺装好,交给了隐卫头领无一。
“把这信笺带给殷先生,让他去把信里的消息给放出去!”
“诺!”无一转身,院外梧桐树叶哗啦抖动了一下,一道黑影便消失到漆黑的夜幕中去。
不时,外头传来了张嬷嬷的求见声。
王府后院是她管事,冥王殿下在自己的家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张嬷嬷觉得自己有罪,负荆请罪来了。
“后院之事,给王妃处理吧,只是表小姐的那个丫鬟,三十大板后,送回柱国公府!沈明邺自会处理!”
玄墨领会:“那王爷是怀疑,是沈明邺做的手脚?”
“不是怀疑,是肯定,沈清洛只会在王府呼呼喝喝的,虽极为讨厌,但胸无大志,人无胆子,阴谋论还玩不起来!下回进了宫,找个由头送太妃那去,让她与太妃为伴,也省的太妃太过寂寞!”
“还有,轩儿的伤势未稳,今日遣人到太后宫里头跑一遭,暂缓进宫,别让太后担忧了!”
“那王妃娘娘……”玄阡小声问了一句,倒不是他要为盛子玥说话,只是张嬷嬷进来的时候说了,张嬷嬷进来一为了请罪,二是为王妃求情。
王妃昨晚用计帮忙找到了冥王殿下,但最终还是被王爷以看管不力为由,锁进了柴房。
虽说昨日是王妃第一天掌家,但是府里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上上下下都被王妃打点的甚为妥当,有得到伸张正义,公平对待的,及时解困的下人们都开始对王妃感恩戴德起来了。
而相比王爷“过河拆桥”,不分青红皂白就问责娘娘的做法,大家更愿为娘娘请愿。这不,负荆请罪的人来了一拨,整齐地霸满了凤辰阁的外院。
“她怎么了,她做错事,难道本王还不能惩罚她?在这个王府里,本王惩罚一个人,还需征得他人同意?既然他们愿意跪,就都跪着吧!”想到盛子玥那倔强的嘴脸,燕卿尘就气不打一出,一次次栽在她手里,现在竟然还有人为了她这种人求情,越是这种时候,他燕卿尘就越要挫了她的锐气。
众人吃瘪,连王爷都没见着,没人发话,继续跪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跪到了晌午,还是玄墨把人都打发了。
而柴房这头,盛子玥和翠环又被关在了一处。
盛子玥已经二进宫柴房了,但这次待遇跟上一次可是不可同日耳语的,虽然皆是阶下囚,但吃穿用度样样按王妃的标准,可谓直线飞起。
这天,她和翠环正在喝冰冻小米粥,饭后还有解暑冰镇西瓜,好不自在,突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