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坐在旁人为她拿的椅子上,她摸着女孩的手,看着女孩的面色皱起了眉头。
她赶紧用银针扎进女孩的脑袋,用灵力暂时缓住病情。
罗瓜见凤九一脸愁容顿时说道:“怎么样?神医,这个病…”
凤九没有回答,只是目光聚精会神的看着银针处。
罗瓜没有打扰,因为他知道,这时候若是打搅说不定会出现什么不好的状况。
银针在一炷香的时候被取出。凤九这时已经汗如雨下。
“情况怎么样?神医,我女儿可还有救?”罗瓜心急如焚。
凤九将银针递给阿策,说道:“丢了。”
阿策默默的接过银针,随后默默的出门。
见阿策出门,她转头对着罗瓜道:“我要救的人就没有救不好的!”
说罢她皱着眉头问道:“令爱最近可有什么心事?”
“何出此言。”
凤九是直入主题了,她道:“令爱的病倒是不难,只是她的心病却是棘手。依我看令爱自己不想醒来。正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所以我得知道她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罗瓜闻言面容为难,他犹豫再三还是说了,他道:“这事都是怪我,怪我偏让她嫁给她不喜欢之人!”
他大拍大腿,破有一种悔恨之感!
之后罗瓜像她讲述当初罗依和家中一位侍卫两情相悦,而他知晓后碍于面子和家世相同的家族订了婚并且打算是在前几日嫁过去。
岂料罗依和那侍卫情比金坚,情丝难断。她费尽
心思的想要逃出去和那侍卫私奔。
这事被我知晓后我一怒之下就杀了那侍卫。此后罗依回来郁郁寡欢,饭也吃得少。
再过了几日变成了这副模样。
凤九听后沉思了几秒,她淡淡的问道:“不说实话我可就不治了。”
罗瓜当即一愣,他说道:“神医,事情真就如此,我可没有私藏什么细节!”
凤九见他如此便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走到门前才被罗瓜喊住。
“神医当真是神医,竟然看出我瞒了一些事情。”罗瓜想着,不念两泪纵横,他继续道,“那侍卫就是个畜牲!私奔什么就是个幌子,那侍卫不过是想私逃罢了!他将我儿欺骗并拿走了她身上的金银财宝,后面虽然被我杀了但回去后我儿竟然怀了孕!”
“我儿看着肚子越发表大便会想到那个畜牲,可不管我如何让她喝堕胎药她都不喝,最后就成了这样!”
罗瓜说完便走到凤九说道:“神医!神医!你可要救救她,她还是个孩子,她还有很多的美好都没有经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是死了我死了以后该怎么去见她的母亲…”
罗瓜声泪俱下,情绪表达的不像是假的。
也怪她身上如此干净,想必是罗城主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醒来后觉得自己不干净吧?
凤九知晓罗瓜的想法,如此之事说出来对于罗依的名声来说是影响极大的。可她是名大夫,而不是市井的碎语人。
凤九道:“她腹
中胎儿已经有三四月,她坚持不喝堕胎药其实是因为她用了某种不得而知的禁术!”
“禁术?”
“不错。”凤九道:“此等禁书能够不断的折磨腹中的孩儿并且让它生不如死。虽然能达到这种效果但它也会很大程度的吸取母体的营养和灵力,之前若不是有丹药辅助她只怕也活不到今日。只是不知道令爱是从哪里了解的如此之法。”
罗瓜急忙道:“那现在该怎么办?神医可有解救之法?”
“自然。”凤九停顿了一会,继续道,“我只要将腹中的胎儿取出即可。”
“如此便好?”
凤九点头,然后开始着手取出胎儿之事,她遣散了所有人,只留下阿策。
时间已经接近辰时,罗瓜在门外焦急踱步,一刻都没有离开。
门打开的一瞬间罗瓜是冲着进去的,她看着女儿扁平的肚子和一浮一起的胸腔不免松了一口气。
他问道:“神医,那畜牲的东西可还在?”
凤九擦着手,说道:“那玩意我挺有兴趣的,所以我拿了。”
“神医高兴即可,只是那东西可不能让我女儿发现。”
“自然。”
罗瓜走到床旁,说道:“我女儿何时苏醒?”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少则几日,多则一个月。”事情解决,凤九也打算回去,这次的灵力消耗挺大的。
凤九刚走两步就被罗瓜喊住:“神医,鄙人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凤九说道。
“能否消除我女儿的
部分记忆?”
“消除记忆?”凤九疑惑问道,“这种东西城主也可以吧?”
“话是这么说,灵力消除记忆这种事情对被消除记忆者是有损灵力的。但是我觉得神医如此厉害,那…”罗瓜欲言又止,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