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起来真的很眼熟啊。”白泽陷入了思考中,然后对无惨道:“小姐让我把把脉吧。”
无惨伸手过去,白泽熟练的搭上了他的手,在无惨的注视下默默的滑到了手腕处。
工作起来的白泽还是很认真的,“那个药方好像是很久以前我喝了酒,随便写的残稿,不知道怎么掉落人间。”
“不是说上古魔神留下的么?”无惨面无表情的问道。
“人类的传说总会在一代一代的传承中变化的,这很正常,”
“不过小姐你这个脉象很奇怪啊。”白泽皱着眉头看向无惨,“怎么感觉……难道那个药还有这种作用么?”他陷入了一种困惑当中。
“你因为喝酒惹的祸还少么?”鬼灯拎着狼牙棒推门而入。
白泽看到鬼灯也暴躁的开口:“你又来干什么?!”
“我在你这里订了金丹忘记了么?”鬼灯自顾自的坐在另外的一把椅子上,看来一时半会不想走了。
白泽从药柜里把金丹扔给他,“还不快点走。”
鬼灯打开手掌,这颗金丹闪闪发光,可惜他也没打算离开。
白泽对无惨说道:“既然已经吃了这个方子,那也没办法,除了不能见阳光还有什么副作用么?”
“没有了。”无惨想了想回答道,吃妖怪什么的也不算是副作用吧。
“我这边可以给你开一些仙露。”白泽拉开药柜往里头看了看,“人怨用完了,要补货,得等一段时间,妖血,兽丹……强大兽王的兽丹可不好找,鬼精,我看你身体中已经有了嘛,蓝色彼岸花有点麻烦,都是一些麻烦的材料,我当时为什么要做这么麻烦的东西啊。”白泽用力挠了挠自己脑袋,头发还炸毛出来了。
“等一下……”无惨插话道:“其他我都有了,还差仙露和蓝色的彼岸花。”
“是嘛?那我去接一些仙露过来。”白泽开开心心的哼着歌离开了。
无惨心中有些愧疚,自己这样欺骗他是不是不太好。
“鬼灯大人也来拿药?”无惨和对方打招呼道。
“嗯,是地狱需要的东西。”
“一会去地狱看看吗?”鬼灯问到。“桃源乡对于鬼来说还是太过明亮了吧。”
无惨点点头,“地狱也很机密的地方吧,我去没关系?”
“反正关于地狱的情报人类不都画在了画册上面吗?高天原也会在人间宣传地狱,让人类产生敬畏之心,而不要作恶。”
“诶?还能这样吗?”无惨楞了一下,随后感慨道:“真是厉害啊,一直以为我要寻找的药方非常难,都已经做好一辈子生活在黑暗中的打算了,好不容易收集到一部分原材料,但其实如果白泽愿意的话那些药方他都有。”
鬼灯看着无惨道:“是觉得人生来不同么?”
无惨摇摇头:“无法形容的复杂感觉。” 他笑了一下。
白泽用瓷瓶递给自己,“这个里面就是仙露了。”
无惨小心的将它收进怀中,白泽除了行为放浪一些,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医生。
“多谢。”
鬼灯不客气道:“那我们就离开了。”
“有你什么事啊,若月小姐好不容易到天国做客的说!!”
“我叫无惨。”
“嗯?”白泽脸上带了一丝疑问,无惨继续说道:“鬼舞辻无惨,这是我的真名。”
“啊……嗯。”白泽不知为何,听对方郑重的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候竟然会有些羞涩和不自在。
“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如果以后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好了。”
白泽一听这话来了精神,一把搂住无惨的肩膀说道:“那为了报答我,以后和我在天国约会吧。”
“咚”的一声巨响,鬼灯的狼牙棒又重重的砸在了白泽的头上,“为什么神兽中还有你这种败类啊!”
白泽也咆哮道:“你这是嫉妒吧嫉妒!!嫉妒小姐姐把真名告诉我了!你这只心里阴暗的变态鬼!”
啊,不要吵架啊……
鬼灯和无惨离开时,白泽拿着小手帕挥了挥,咬着牙说道:“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呀,我觉得你脉象不太像正常女生的。”
“把脉还能分辨出男女的吗?”无惨惊讶的问到。
“那你太小看我这些年行医的水平了。”白泽对于自己的专业还是很自信。
“这样啊。”无惨意味不明笑了两声离开了。
地狱的彼岸花都生长在三途河边,而三途河是划分现世与彼岸的分界线。
亡者死后到达这里先由夺衣婆脱下对方的衣服,再由她的丈夫悬衣翁把衣服挂在树上,根据树枝的弯度判断亡者生前罪恶,再决定他从三途河的那一个位置渡河。
这里最美的应当就是成片的红色彼岸花,开遍了整个滩涂,在人间有人说这里的花都是被血与怨养活的。
也可以这么说,没有钱渡河的亡者,需要趟过这条河流,但只要下了水的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