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自大道:“麻仓叶王能送你到我这里来恐怕费尽心思,为了让我满意想来花费了不少功夫,那我岂能不随了他的意?”
无惨尝试起舞,只是本国的舞蹈大多是为了祈福,动作克制而缓慢无论她如何尝试都觉得与这件衣服格格不入,但夏寒倒是兴致很大。
月亮越升越高,如梦似幻,无惨突然放弃了那种克制的充满了牺牲内涵的舞,就是一瞬间他好像知道要怎么样去驾驭这件衣服,他轻步曼舞像是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旋转着,裙子划开一道惊艳的弧线,有像是绽开的昙花在寻求月的垂怜,舞步未歇,风吹起衣服的波纹,又像山涧的溪流清澈到波光凌凌,叮叮咚咚的流进人心里。
夏寒想这次进贡上来的酒是在是烈,不然自己为何醉的厉害。
他随着自己的鼓点踏下最后一步,这支舞才算是结束了。
夏寒左手将无惨拉在自己腿上,然后又猛饮了一杯酒,无惨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渡了一口烈酒,酒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又顺着那段雪白的脖颈滑下,脆弱又美丽,度完了那杯酒夏寒轻轻的舔着无惨颈边的酒液。
“父亲,打扰到您了,只是不现在说我们可能会有麻烦。”
夏寒抬起头他的眼眸已经变成红色,脸上充满了不耐,仿佛下一秒就会暴起。
亲方并不害怕,他甚至还有空欣赏一下夏寒撩起的裙摆下那双白的晃眼的小腿,哦,她还没穿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