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疗完了后,孟定国和顾大人脸上都是意犹未尽,他们面面相觑, 不约而同看向申挂一。
申挂一道:“既然做完足疗了,时间也不早了,两位老板,你们要是还有其他项目,恕我不能奉陪了。”
他们两人有点失望,要是申挂一不着急走,他们再做个全身按摩是有的。
顾大人道:“是呀,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在这里也给齐老板添麻烦。”
齐芳芳道:“瞧您说的,麻烦什么呀,和回自己家一样。”
但顾大人看了孟定国一眼,孟定国就是走过去道:“齐老板,今天已经麻烦你不少了,明天老夫当带人来这里,那伙人暂时不要惊动他们。”
齐芳芳点点头,也意识到肩头的重担。
此刻,申挂一走过去,看着齐芳芳道:“齐老板,今天真感谢你,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做足疗,便遇上了你齐老板。同时这也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足疗。”
齐芳芳还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但嘴上说的很得体:“呦,申先生,稀里糊涂我把你的第一次都占有了!怎么,我的手艺达不到申先生满意吗,以后怎么就告别足疗了呢?申先生,不要在意,第一次都会疼。嘻嘻。”
“正好相反,你的手艺让我破开了新世界的一扇大门,我还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精通足疗技术,也能达到登峰造极的高度。我想,我无论再做多少足疗,都没办法和这次感受相比,除却巫山不是云,曾经沧海难为水,所以也是我最后一次找人做足疗。”
齐芳芳一惊,脸色一红,竟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真的,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从她手里全身而退,申挂一是第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申挂一以后都不做足疗了,她以后也不会给任何人做足疗了。
“咳咳,没想到申先生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实在是愧不敢当。”
说着,大家都笑了。
夜月西斜,只剩一点残钩。
申挂一驱车回到了家中,家里亮着灯,餐桌上还有做好的饭菜,用盖儿盖着,而家里一切都规规矩矩,整整齐齐,显然是被整理打扫过了。
申挂一给杨嘟嘟发了一个到家了,杨嘟嘟秒回:“晚安。”
看着杨嘟嘟秒回的两个字,陷入了沉思。
这秒回,这是一直等到现在还没睡觉呀,杨嘟嘟,你还说你放心!
不过,为什么心里就那么甜蜜呢你说!
以后,我是坚决不去外面足疗了,请客也不行!
连累我老婆晚睡,这就不行!
他长呼出一口气,转身去洗漱。
钓场一夜惊魂,就算正式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申挂一起床去锻炼了,回来的路上买了包子油条胡辣汤和豆腐脑,提着回家。
封美玲惺忪着双眼,没精打采地从洗手间出来,看到申挂一就说:“挂一哥,你的精神真好,回来那么晚,起的还那么早。今天有什么事吗?”
申挂一刚想说没事,就是纯粹的自律好习惯,话没出口,忽然听见打门声。
duang!duang!duang!
外面的人来势汹汹,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拆家了。
封美玲忽然浑身瑟缩,指着门口道:“挂一哥,我爸爸他们找上门来了!”
申挂一道:“不要怕,他们不敢乱来。他们要是敢硬闯,哥哥一手一个。”
他过去把门开了,拳头一握。
但看清来者的脸,申挂一的拳头顿时松开了。
张凤琴和杨德发两口子,身后还站着几个邻居大妈,齐齐看着申挂一。
“申挂一,你舍得开门了!”
张凤琴大吼一声,差点把申挂一带走。
再看杨德发,此刻就像雕塑,毫无表情。
申挂一木然站在门口,忽然道:“杨先生,张阿姨,你们来的好,一起吃早饭。”
“你让开就好了!”
张凤琴忽然一巴掌举到了申挂一脸上,推着他的脸倒退几步,家里顿时无险可守,涌进来接近十个人。
“阿姨,什么意思呀,你很能整活呀。这是我家!”
申挂一被冒犯了,要不是看在她是杨嘟嘟她妈,申挂一早动手了。
“什么意思?呵呵。她是谁?”
张凤琴一指封美玲,众人顺着她手指,目光纷纷看向了封美玲。
此刻封美玲见来的不是自己老家人,也是松了一口气,面色很自然,打量着气势汹汹的张凤琴。
申挂一道:“她是我老家的人,一个人来金城无依无靠,所以来投奔我。”
张凤琴冷笑道:“哦,老家人来投奔你,你一个装卸工还要发光发热照顾别人,你还真伟大呀!”
“话不是这么说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点爱,······”
“别给我废话!你控制拐带妇女,只要不是杨嘟嘟,我懒得管你,但我警告你,以后休想再靠近我们家杨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