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渊扬起被某猪啃过的红唇,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引人犯罪的魅惑,“孤若是不肯说呢?”
施婉若看着他那娇艳欲滴,比任何胭脂都好看的红唇,还有那一副等君采撷的模样,很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
她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才勉强拉回自己几乎被迷的出窍的神智。
然后装作一脸凶狠的模样,继续挥舞着手里的桃树枝,“你……你不说是吧?那就别怪你姑奶奶对你严刑逼供了……”
“哦?”夜宸渊低笑出声,胸前被桃树枝抽出来的血痕,欲的要人命,还有那舔唇的动作,差点令施婉若当场流鼻血。
“那你想如何对孤严刑逼供?只是用树枝抽吗?还是换一种更刺激的方法?”
施婉若狠狠的又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提示着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被美色冲昏了头脑。
“怎样对你严刑逼供,那是姑奶奶说了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说完,还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艾玛,手感真好,跟上次一模一样,好想再摸一把。
那……那就再摸一把好了,反正只是个梦,她完全可以在梦里为所欲为,又不用负责任。
想到这里,施婉若那一双色爪,就毫无心理压力的朝对方摸了过去。
夜宸渊闷哼一声,他懒懒地闭上双眸,掩住眼里似烈火般的灼热。
他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勉强克制住想要震断手上的布条,将某个撩拨于他的小东西,强压在身下肆意惩戒的冲动。
“孤………是不会招的,有本事……你就逼供吧!”
再次睁开眼睛时,夜宸渊眼里故意带着一丝挑衅。
施婉若本就对上次的梦耿耿于怀,认为他抢了她的主导权,害她在梦里也被他压制的死死的。
她本就想找回场子,如今见他在她梦里依旧如此猖狂,气得她当场就想给他几分颜色瞧瞧。
“夜宸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你姑奶奶辣手摧花,姑奶奶今儿个非得把你先奸后杀,再杀再奸……”
说罢,她闭上眼睛,对着她肖想已久的红唇,重重吻了上去。
为了在这次的梦里扳回一局,施婉若表现的比上次梦里卖力多了。
而且,每次她累得腰酸腿软,想要暂停的时候,夜宸渊就会故意说一些她不如他的话来刺激她。
施婉若狠话都放出去了,自然不肯轻易认输,所以哪怕她快累死了,也依旧在坚持着,简直恨不得将他吞之入腹。
这明明只是个梦,可是她次日醒来时,却已经到了中午。
她迷迷糊糊地钻出被窝,一只手朝她伸了过来,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轻轻地帮她擦着脸。
擦完脸之后,又伺候着她漱了口。
也就是漱完口之后,施婉若略带迷糊的脑袋终于清醒过来。
她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哼哼哼……叽叽叽……”
你不是都有了别的猪吗?还管我做什么?
你去给别的猪当铲屎官吧!我才不需要你照顾,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