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无常,你可知罪?”
犹如洪雷的声音突然降落,天空中渐渐闪现出一个高大的虚影。
男子头戴金冠,身着蟒袍,腰系玉带,庄重威严,周身携带着冷冽的阴风。
“六六六……六殿……”
黑无常吓了一跳,连忙抱拳行礼,“属下黑无常参见卞城王。”
“你误拘她人魂魄,此乃失职之罪,与白无常欺上瞒下,此乃二罪,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听到六殿卞城王的话,黑无常吓得脸上血色全无,瑟瑟发抖的磕头求饶,“属下……属下知罪,求卞城王从轻发落。”
原来卞成王他什么都知道,黑无常心里不由苦笑。
整个六层本就隶属卞城王管制,是卞城王的地盘,里面所有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卞城王?
早知如此,他一开始就应该去领罪,而不是试图欺瞒,也许还能从轻发落。
“回去自行领罚,受鞭打勾刺之刑一百,白无常受刑三十,施婉若之事,以后不要插手,本王自有安排。”
“是……多谢卞城王开恩。”
虽然鞭打勾刺之刑难挨,属于极为严重的酷刑。
但好歹也留下了半条命,黑无常心里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唯一有些对不住的就是白无常了,到底是自己连累了他。
卞城王的虚影渐渐消失,在彻底消失之前,他的目光看向某个方向,眼里带着一丝奇异的色彩。
应该………就是……了吧?
竟然喜欢养一只猪当宠物,还真是……太意外,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
啪啪啪……
“哼……哼……叽……”
放我出去,你个该死的狗男人,专横不讲理的大暴君,放我出去!
施婉若用力拍打着困住她的金色牢笼,怒瞪着对面喝茶的男人。
自从她出逃失败,被夜宸渊提溜回来之后,就被他狠心的关进了这个金子做的牢笼里,一只后蹄儿还被金链子锁住了。
该死的狗男人?
夜宸渊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冷冷的看向笼子里面依旧不乖的小东西。
对于自己突然觉醒的能力,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吃惊的表情。
“看来是孤平日里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如此不知好歹的想要逃离孤的身边。”
施婉若气的直哼哼,也是仗着他听不懂,所以就肆无忌惮的用猪言猪语骂骂咧咧。
我呸!你说的倒是好听,你那么凶,那么变态,还整日喜怒无常,谁敢留你身边?
姑奶奶我若是真留下来,保不准哪天就被你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敢关我笼子里,还拿狗链子锁我,你给姑奶奶等着,等哪天你落姑奶奶我的手里,非得把你关笼子里试一试。
再拿狗链子套你脖子上,让你跪在姑奶奶面前唱征服。
听到那骂骂咧咧的猪言猪语,夜宸渊心里冷笑一声,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阴沉的俊脸划过一丝冷厉。
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儿猪,志向倒是挺远大。
那他就等着,看她如何能把他关笼子里,套上狗链子跪地上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