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出气。”景栎对派蒙笑着道。
听到景栎说话的达达利亚扬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那好,拜托你了景栎!”派蒙点头。
“既然如此,旅者,我们走吧。”钟离开口。
“下次再见,钟离先生。”景栎挥手。
钟离对着景栎点头:“下次再见。”
“荧,派蒙,跟着钟离先生可以好好体会璃月的气氛,回头见。”景栎对荧和派蒙说。
“明白啦,景栎你也要小心哦!”
“我记住了。”
荧和派蒙应下,跟随着钟离离开了这里。
现如今,原地只剩下景栎与达达利亚二人。
景栎看向达达利亚,微笑道:“公子阁下,请吧。”
达达利亚目光扫视过景栎虚伪的微笑:“当然。”他转身带路。
达达利亚带着景栎七拐八拐,很快到达了北国银行。
门口站岗的愚人众看到达达利亚回来,恭敬的低头,为达达利亚推开了银行门。
“景栎小姐是第一次来北国银行吧?”达达利亚说。
“是啊。”景栎跟着达达利亚走进去,意味深长道:“听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这真是太可怕了,我怎么敢来呢?”
达达利亚瞥向景栎:“北国银行开遍七国,自然不可能像景栎小姐说的那样,想必景栎小姐是在哪边听错了。”
嘴上这般说着,达达利亚却明白,就如同景栎所说,这就是北国银行的常态。
......看起来,她知道的不少。
从七星处得知的?还是哪里?
“是这样么。”景栎淡淡回了一句。
“当然。”达达利亚说。
景栎没说话。
她注视着达达利亚来到银行前台,和那里的愚人众员工说了几句话,说的话没什么可疑的,都是些关于银行上的工作之事。
景栎垂眸。
大概在七星通知愚人众的时候,达达利亚就做好准备了,他应该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景栎的立场并非七星,而是钟离,钟离想退休,达达利亚是关键的一环,也就是说,就算她真看到什么可疑的地方,也要暂时装作没看见,待一切事毕,钟离成功退休,再一一清算。
不过景栎相信达达利亚不会露出破绽,毕竟站在上帝视觉的只有她和钟离,其他人可不知道这个局的原委。
她沉默的跟着达达利亚去了二楼,二楼是一处办公间,达达利亚站在办公桌前,大概是要办公了,在这之前,他看向景栎。
“要检查一下么?景栎小姐?”达达利亚手指点了点文件。
景栎没有说话,走上前检查了一遍办公桌上的文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些一行的借贷存额之类的东西。
“请便。”景栎装作认真看了看,见上面一堆乱七八糟的数字,镇定的放下文件,转身就要离远些。
还未退开,肩上突然落下一只手,景栎身子一僵,就听到上方传来执行官清朗的声音。
“说起来,景栎小姐与七星交好。”达达利亚说:“那么,你能猜到七星将仙祖法蜕藏起来的用意么?”
“我不知道。”景栎说。
“你知道。”达达利亚笑了起来:“岩王帝君才刚刚遇刺,七星就封锁了全部消息,还藏起了仙祖法蜕。”
“你说,他们这段时间,在忙什么呢?”
“自然是抓凶手。”景栎回答。
“可是他们抓到了么?”他微微弯腰,凑近了景栎的耳畔,声音更加清晰了起来:“不仅没有抓到,还不允许他人观瞻仙祖法蜕,忙的昏头转向。”
“......”景栎没说话。
“他们在趁着新神尚未诞生之际,在他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接手璃月的全部权利。”达达利亚笑着说:“你说,七星对得起岩王帝君吗?”
景栎明白过来了。
达达利亚。
他在挑拨离间。
他想让她与七星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