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淼哼笑道:“这还用问?不待见我呗。”
陈昕想了想,道:“何淼兄,我去跟常队正说说,你是伍长,应该你去才是。”
何淼立刻摆手摇头:“别!千万别!”
紧接着,何淼又道:“老弟,说句实话,常队正真没错,就应该让你去才对!”
“首先,我们这一伍本该就是你当伍长,是那马颂桀硬要让我当的,我老早就觉得不合适了。”
“其次,我不想跟常学义那帮人坐一块吃饭,根本就尿不到一个壶里,就算他是叫我去,我也会把这个事推给你,老弟你比我能说会道多了,那场合适合你!”
说完,何淼就催促陈昕快点去。
陈昕没辙,只好起身往后院去了。
后院里,常学义正在时刻关注着来人的方向,当见到陈昕出现的时候,他立刻挥手叫道:“陈昕,来来来,坐我这!”
原来,常学义特地给陈昕留了个位子,就在自己的右手边。
而橘山镇的里长就坐在常学义的左手边。
陈昕走过去抱拳道:“常队正,我一个新兵坐这不太合适,我还是坐末席去吧。”
常学义却一把拉住了陈昕,将他摁坐在了身旁,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现在又不论资排辈,我就想你坐在这!”
陈昕无奈,只好点头答应了。
与此同时,陈昕就注意到,在座的其他老兵正在看着自己,有人面带微笑,有的一脸的无所谓,有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嫉妒。
谢仁庭便是其中之一,他就坐在里长的左手边,正用微笑的表情掩藏着那一丝嫉妒。
里长见谢仁庭对陈昕如此重视,便笑着问道:“常队正,这位伍长是......”
常学义道:“哦!他还不是伍长,他叫陈昕,是我们猛虎营里的名嘴,能说会道的,可厉害了!哈哈哈......”
笑了几声,常学义又道:“陈昕,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橘山镇的裘里长。”
裘里长立刻起身向陈昕拱手道:“在下裘海,见过陈小哥。裘某比陈小哥痴长几岁,陈小哥叫我一声裘大哥就行。”
陈昕也起身回了一礼,微笑道
。:“还是叫裘里长吧。”
对方很明显只是在客气,陈昕自然不会当真。
裘里长也笑了笑,接着又同陈昕寒暄了几句,随后两人都坐了下来。
人到齐后没多久,裘里长的人便送来了几坛美酒。
“略备了一些薄酒,还望常队正和各位伍长不要嫌弃。”裘里长客气了一句,然后便准备去拍开封泥。
常学义立刻阻止道:“裘里长,我们此行是为了保护橘山镇而来,饮酒是犯军规的。”
“常队正,只饮少许,以表敬意,不碍事的。”裘里长劝道。
常学义面色一正,严肃道:“裘里长,我们真的不喝,你还是把酒收起来吧。”
裘里长见常学义脸色骤变,立刻懂事的点了点头,马上唤来人将几坛酒给撤了下去。
趁着菜还没上,常学义就问起了目前橘山镇的匪贼情况。
一听到这个问题,另外八名伍长和陈昕都把视线转到了裘里长的脸上。cascoo.net
裘里长正色道:“常队正问起,裘某不敢隐瞒......”
裘里长接着道:“受舟阳灾情的影响,咱们橘山镇也涌入了一些难民,只一个月的时间,难民就激增了两百多人.......”
裘里长告诉大家,最初橘山镇涌入难民的时候,镇上各家各户都是有捐钱捐粮求助难民的,可是救助的时间一长,一些难民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双方的矛盾也因此产生了。
当大部分镇民们都开始不愿意救助难民的时候,这些难民便开始抱怨和牢骚,甚至是辱骂帮助过他们的好心镇民,这也让付出过爱心的镇民们颇为非常的寒心和气愤。
直到后来有一天,镇上粮仓发生了失窃案,几个偷窃的难民被人赃俱获,矛盾才终于升级了。
随后,应广大镇民的要求,橘山镇将外来的难民全都赶出了镇子,不许他们再踏进镇子半步,这就是镇口为什么会有勇壮设置障碍守卫的缘故。
常学义听完后缓缓点了点头,问:“那裘里长,最近这段时间,镇子周边一带的治安如何?可遇到过匪贼劫掠,或是行凶伤人事件?”
裘里长摇头,
。如实道:“匪贼抢劫倒是有遇到过几起,都是那些被我们赶走的难民报复所为,索性损失并不严重,也没有伤人,更没有行凶。”
听到这话,常学义立刻扫视了一下众人,接着就问:“对了,裘里长,你们镇上最近可有女子失踪?是两名年轻的女子,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
“两名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子?”裘里长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摇头肯定道:“就我所知,并没有!”
裘里长又道:“常队正,自从镇上有人外出遇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