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仲惊醒之时,天已蒙蒙亮。晨光依稀地照在文宣可爱的脸上。他那卷翘的睫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亮。双手一直死死地勒着他的颈口。
“哎!” 管仲叹了一口气道:“难怪管某会做那种梦呢!你呀!就差将管仲给勒死了。”
管仲小心翼翼地扳开文宣的纤纤素手。他第一次发现文宣的手竟然这么美。看不出骨节来,指甲被磨得整整齐齐的。柔柔嫩嫩的,跟他那粗糙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
“文宣的手指,怎么会如此纤细啊?”管仲将这纤纤玉指放在手掌上不断把玩。“管某之前,怎么没注意到这一点呢?”他笑了。
“果然,贵族的娇养,与寻常百姓不同啊!”这个从未受过苦的小家伙,竟然跟着我窝在这个小破屋内。管仲的眼神越发温泉了。
管仲撑着头,笑眯眯地欣赏着身旁的这个小东西。这家伙的嘴唇如樱桃般鲜红,不断抿动着。“想必昨天折腾了那么久,你也是累了吧!”管仲轻点了一下文宣粉嫩的面颊。真像个孩子!
虽然少了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但是管仲喜欢这样的文宣——娇娇柔柔的。“男孩像女子,也是一种独特美吧!”管仲不由感叹道:“难怪世间有龙阳之好,原来真有如此使人愉悦的男子。不过,管某对你的喜悦,可不是缠绵悱恻哦!”
管仲一向认为自己是个绝情绝爱之人。说得准确点,就是不在意,甚至说不想有男女之情的人。故而,文婧再如何美貌,他亦避之千里。
想起昨晚文宣的胡闹,管仲不免又笑了。“你呀!”他轻点文宣的鼻尖。“净爱胡闹!”昨夜,真将他吓蒙了。管仲记得当时自己头脑一片空白,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管某是很喜欢你。但仅是欣赏,不是占有。”管某长叹了一声。他心里清楚:这小东西,根本就不知道那样做,意味着什么。“哎!真是个不识人间烟火的小笨蛋。”
叹息完,管仲起身去为这个小笨蛋做早饭了。
“可惜这样的日子,只有一天而已!”管仲看着炉火感叹道。叹完,他自嘲地笑了笑。他心里明白自己跟文宣的区别有多么大。“像管某这般现实的人,跟文宣倒真是太不一样了!”
做完饭,管仲进屋去叫文宣。
“不嘛!嬷嬷!”文姜嘟囔着:“我还要再睡一会。”
“嬷嬷?”管仲疑惑道:“小笨蛋!谁是你的嬷嬷?”
文姜迷迷糊糊听到管仲的声音。突然惊醒,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管仲。“啊!”大叫一声,再低头查看自己的衣裳。
“哈哈!”他这动作真可谓是一气呵成啊!管仲笑道:“好好的呢!”
文姜总算安心了,但又想起昨晚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你……你……”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兴师问罪。
管仲从文宣的眼神中,自是读出了那不同寻常的意味。“管某郑重向文宣贤弟赔礼了。”说完,他俯首一拜。
“哼!不行!”文姜并不买账。“不能这么轻意就原谅你了。”
“那……再让你咬一口,如何?”管仲宠溺地说。
“再……”文姜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咬了管仲。“让我看看!”她跪坐起身,拉住管仲,着急要检查伤口。
“没事了!”管仲笑道。比起这小东西的眼泪,被咬一口算得了什么。
“不行!”这次文姜不依不饶非要管仲脱衣服。“你要不给我瞧,我就不理你了。”她很认真地威胁道。
管仲摇摇头。“哎!你呀!”他只好将上衣松开。就这样,文姜的头都放得低低的,不敢抬起来。“就你这小样,衣服都不敢脱,还想龙阳之癖?”管仲不由得笑了起来,将其抱在怀里。“好了,看吧!”
文姜赫然看见自己的一排牙印,又印在上回的咬?上,一片青紫色。她羞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又干坏事了。”
“无妨,咬得这么准才好呢!”管仲安慰道:“就当留给为兄的纪念。什么时候,文宣不理管某了。管仲还能睹伤思人呢!”
“那你也咬我吧!”文姜伸出手臂。“文宣也想睹伤思人。”
“啊!”管仲被文姜说蒙了。
“以后我不理你了,就睹伤思人好了。”
“哈哈!哈!”管仲被文宣的脑洞逗笑了。“好!好!好!待你不理管某时,我再咬。现时,先就欠着。”
“又欠着?”文姜扑闪着眼睛。
“文宣已经欠管某两次了!待你不理管某时,我就像讨债一样追着你。”管仲拉起文姜。“乖!去用早膳了。”
“好吧!那你一定要追着我还哦!”文姜提醒道。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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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