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吴劳动在球场摔崴了腿,他一声不吭就把人背去医务室,一百八十斤的胖子,背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还有一次晚自习,德育处突击巡课,军哥儿悄无声息从后门溜进来查班里有没有人玩手机,萧樾坐最后一排,抬眼看见军哥儿进来,顶着军哥儿冲他“嘘”的安抚动作,异常嚣张地重拖了一下椅子腿,硬是把好几个猫着腰玩手机的吓得正襟危坐,顺便捡回了一条狗命。
所以钟湛现在很不理解:“为什么啊,我绝对不会乱带人进去的,而且一周顶多用一两天。”
国庆和劳动即将走进教室,回头看见他俩莫名其妙停在走廊上,瞧着好像在对峙,气氛难以言状的僵硬。
萧樾那双眼睛少见的不显敷衍,直勾勾看向钟湛:
“你自己用可以,带朋友就不行。”
钟湛更茫然了。
暗自琢磨好一会儿,他忽然有点明白过来。
随后表情也沉下来,眼底滑过一抹不可置信,嗓音硬邦邦的:
“你知道我想带哪个朋友。”
“是。”萧樾的答复直接而锋利,“所以我说不行,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