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看上了？”
周牧野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黑夜中闪闪发光的存在真是令人向往和心动啊。
不否认那就是承认了，余尧北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其中的奥秘，自顾自地盘点着，“你是不是早就看上了。今天提示我让她上台。还有她今天穿的礼服裙，我就觉得很熟悉，昨天是不是在你办公室见到过。”
原谅他，作为钢铁直男，他现在才回味出其中的内涵。可惜他得不到来自当事人的反馈。
“所以，去吗？”钟灵毓听着电话那头闺蜜的欢呼声，再次问道。
“那当然，我的欢呼声就是最好的回答。三十分钟，不，十五分钟，我马上赶来。”果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免费的高档晚餐不吃白不吃，况且还有美男陪着。
钟灵毓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了华丽的高跟鞋和礼服裙，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马卡龙色系的短袖上衣配上浅蓝的牛仔裤，随着女孩的动作，露出了纤细的腰部和马甲线。钟灵毓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思考片刻后，拿出化妆品改妆，之前的舞台妆不太适合这身衣服。
余尧北看着走过来的两个女孩，又低头看了看手表。挑眉，三十分钟，原来不是所有的女生出门都是两个小时起步啊。
“走吧，坐我的车。”周牧野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盯着已经换下礼服的女孩。
钟灵毓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也抬头看去，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眼前的人脱下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衬衫的最上方的衣扣已经解开了两颗，袖子也微微挽起，此时的他疏离感减少了很多，好似更容易与人亲近。
“豪车就是不一样，坐着真舒服。”
“不行了，怎么才能拥有？现在重新投胎还来得及吗？”
“鸡犬升天原来是这个感觉！”
“我今天已经不想洗澡了。怕洗掉今天沾上的有钱人的感觉。”
……
不停响起的微信聊天提示音打破了车里面沉静的氛围。
钟灵毓赶紧将手机静音，想挑起一个话题来转移这尴尬的氛围。
“余学长，这次A大和洲际集团的合作，北极星传媒也会加入吗？”
余尧北忍住笑出声的冲动，和周牧野对视了一眼。
“会的，北极星的部分工作岗位也会向A大同学优先敞开。”
“那学长，你们公司需要摄影、导演或者律师吗，我都可以。”林之快速的抓住机会，推销着自己。
“你本科学法律的？”听到这个职业跨度和求职意向，余尧北忍俊不禁。年轻人有趣多了。不对，他也才28，也是年轻人。果然和那些老头子们打交道多了，灵魂都苍老了。
林之小鸡吃米般点了点头。
“可以啊，我等会推荐个人给灵毓，你直接加她，看有没有合适的机会。”
“谢谢学长。”
车慢慢停了。
钟灵毓和林之透过窗户看着眼前灯火通明、豪车遍地的地方。
望尘餐厅，有钱人的俱乐部。
“走吧。”
余尧北绅士地替她们打开了车门，带领她们走进餐厅。
“先把菜点了，我们再商量商量合约的事。”余尧北递过一份菜单给二人。
钟灵毓和林之看了看菜单，随意翻了几页，内心同时呐喊到，这是抢钱吧。
“蓝莓鹅肝、四份西冷、香煎银鳕鱼、奶油蘑菇汤、华尔道夫沙拉、朗姆巧克力塔、巴斯克芝士蛋糕和四杯鲜榨果汁。你们还要不要加点其他的。”周牧野见二人不好意思点单，点了他认为女孩可能喜欢的菜品。
不是吧，他余大少已经很久没吃饭喝过鲜榨果汁这类东西了。听完，余尧北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正来回翻阅菜单的二人抬起头，同频率摆了摆手，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余尧北把草拟合同的电子档发给了钟灵毓，等候她的反馈。
钟灵毓细细的看着每一条条款。
“合同问题不大。”
收到林之发来的微信，钟灵毓安心了。
“没有问题，我们什么时候签约。”
“明天吧，你明天下午来北极星传媒，我们签约，之后带你去见经纪人。”
“好的。”
听到他们正事讨论完毕，不放过任何一个八卦机会的林之好奇地向这位娱乐圈圈内人问着各式各样问题，包括不限于谁和谁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某女星抢某女星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某某某出轨是不是真的。余尧北饶有趣味地附和着。
钟灵毓则把目光投向了玻璃外正在一边接电话，一边吸烟的男人。钟灵毓其实并不喜欢吸烟的人，但是看到那个人，她又不讨厌。真是奇怪。
男人转身望向里面的人，隔着厚厚地玻璃与她对视，钟灵毓却不太能看透男人的表情，只见他掐灭了烟，挂断了电话。
过了三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