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拿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然后监督她走到警车里?”
“是这样的。”陆深好奇询问,“可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许正指了指床上,“你看,米钰的睡衣、丝袜、罩罩都还在床上,包括燕凯博的内衣,但唯独少了她的内裤。
米钰没有收拾自己其他衣服,那么也肯定不会拿回自己内裤,麦景伟也肯定不会,那么是不是第二个凶手拿走的?”
陆深这次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想说有没有可能女人没有穿那东西呢,想了想,他拿出了手机,“我让单位的女同志给米钰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现在这个女人没敢在自己娘家,住在我们单位附近的宾馆,光怕麦景伟回头报复她。”
陆深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便有消息反馈了回来,他声音带着兴奋,“我同事多次反复询问了一下米钰,她坚持说自己当天穿着内衣,因为她为了纪念和燕凯博年前最后一次约会。
穿的都是红色战袍,而且她记得很清楚,那东西脱下来之后,被燕凯博扔到了床头。
她也记得很清楚,当天和后来回去收拾东西,她都没敢往床上看。
小许,真有你的,这东西肯定是第二个凶手拿走的,他应该是非常迷恋米钰的,那天还真有可能,他翻墙进来是为了做坏事。
你说,这东西不是他拿走的,难道是咱们的同事?”
说完,他失笑的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
但看到许正脸色严肃了起来,陆深眼皮跳了跳,“小许,你不会真的认为是咱们的同事偷偷拿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