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咱们重点审讯那六个女人,我查过她们的资料,除了一个人,其他五个女人都是长明的富太太或者富二代。
这些人肯定知道轻重,主动交代问题肯定会减轻她们的罪责,再加上她们有钱有关系,以后上了法庭...”
“咳...”龙楚楚连忙打断了他,疏通关系是一回事,但不能公开说,特别还是在这种场合,作为警察哪能乱讲话,“司徒,你是不是想说,柿子先挑软的捏?”
“对对对!”司徒尧被龙楚楚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嘴瓢了,心里有点懊悔,这不是公开诋毁法检这两个部门嘛,“我...我意思是说,有钱人肯定惜命,也许咱们再审一次,她们就招了。”
“哈哈,司徒不用这么紧张,有些事情确实成了常态,但不能广而告之。”高方本宽慰他几句,接着说道:“五位有钱人的家属,嗯,其中三位富太太已经被丈夫起诉离婚。
剩下两位富二代就算她们家里人没有对外宣布断绝关系,但亲情也剩不了多少,好像出事之后,她们的家人只聘请了律师。
到了如今的地步,这五个女人还是没有说出齐元海其他犯罪,看来她们很有可能确实不知道。
至于剩下那个女生,某大学学生,外围女,自称自己是被齐元海他们裹挟吃药的,然后还想起诉这四个男人对她进行强奸。
所以,这个女人都已经起诉他们了,她要是知道能不告诉咱们吗?”
一直默默记笔记的姚可人侧头问道:“那咱们重点排查另外三个男人吗?”
这三个男人其中两个是齐元海的同事,另外一个则是某个富二代的男朋友,也是某公司老板的公子,他们都被审讯了好几次,可一直没审出有用的线索。
高方本却摇头,“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来推论,这几个人还是要重点排查。这样,司徒尧和姚可儿你们俩一组,去查那个女学生。
其他人自行分组,两人一队,去分别调查这八个人。”
早会结束,高方本又单独留下了司徒尧和姚可儿,富有深意的询问他们俩,“其实让你们要一对去调查这个女学生,是许正的安排,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什么,主任安排的?”司徒尧满是不可思议,他心里暗暗想着,这不是大家讨论案子刚讨论出来的结果嘛,不对,既然高队这么讲,应该是和主任已经提前讨论过了,他满心佩服,“高队,那今天早会的内容你们俩早就有安排是不是?
那派我和姚可儿去调查沈情,是不是她有重大嫌疑?”
姚可儿比司徒尧更稳重一些,她有点不确定的问道:“高队您单独留下我俩,还考问我们,是不是您和许组长都看好我们俩?”
司徒尧闻言眯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高方本点头承认。
可惜,高方本一副被他们俩逗笑的样子,“你们啊,乱想什么呢,这是因为沈情年龄和你们相仿而已,别瞎想,要是你们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或者提供非常好的想法,证明你们的刑侦天赋,才会被许正注意到。
想不想让他收你们为徒,就看你们在这个案子的表现了。”
严格来说,司徒尧和姚可儿年龄还比许正大一两岁,但是这并影响他们想拜许正为师的想法,一般来说,在警队,师徒大部分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初入警队新人由指定的老警带一段时间;
另一种则是拜入能力比较强,职位比自己高的牛人。
所以,拜师这一点,许正除了年龄小是缺点,其他都是别人羡慕的地方。
姚可儿心里高兴,但是脸上有点犹豫,“高队,要是拜许组长为师,是不是得调到省追逃办去?”
一般调入一个单位,没有两三年或者给力的关系,很难再调回来,追逃和刑侦,她还是更喜欢后者。
“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自己决定。”高方本笑了笑,转而又询问道:“我考你们一下,沈情这个女人,你们怎么看,她到底是本案的受害者,还是参与者?”
司徒尧沉思了一会,分析道:“我觉得她应该是参与者,要不然她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个外围女,凭啥出现在那间瑜伽会所?”
姚可人却持反对意见,要是如此简单,高队不可能拿来做考题,“我觉得她只是一个受害者,我查过她的资料,这女生还是个孤儿呢。
说她是大学生,其实她已经毕业半年了。
只不过她还是以大学生自居,毕竟挂着某大学的名义,身价自动上浮一成。
但如果她只是因为开趴女人人数不够来凑数的,好像又说不过去。
所以我猜想,她应该是田元果和齐元海他们下一个谋害对象。”
“好好好。”高方本给她鼓起掌来,“你和许正我们俩分析的一样,我们也认为沈情应该是下一个被杀对象,你们应该查过,这女生在校人缘并不好。
连毕业照都没拍,据说她已经把同学们都给拉黑了。
又是孤儿,又没有正经工作,这种人失踪了都没有人报案的。
不过,许正觉得这个女人不光是受害者,也许,她还是钓鱼者,你们这次调查,还要多多走访,确定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一个真心朋友。
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