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声音更冷了,“你在这挑拨离间我们姐妹感情,还说自己好人?阿予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别说她送了那么厚的一份礼,就算她什么都不送,我也不会觉得她哪里做得不对。”
因为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不管是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阿予都给了她太多太多了。
她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每个月拿到工钱,可以学到本事,可以过上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若是没有阿予在,她可能已经嫁给那个跟她定过亲后来又悔婚的葛齐飞,可能现在过的痛苦不堪的日子。
“许彩,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这两年你在家里,我在县城,见面见得少了,可我还是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却想着破坏我们家平静的生活。”
兰花的性子有些小虚荣,其实许彩也一样。
但人总归都有些小毛病,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在她大喜的日子里却说这样一番诛心的话,那就是非蠢既坏了。
以前不谙世事只窝在上石村的兰花或许会上当,可现在的兰花见多识广,接触的各种各样的人也多,甚至还见识过大户人家的明争暗斗,她已经成熟了,不会被这样人轻易左右。
“许彩,你走吧,以后咱们就不是朋友了。”
许彩气急败坏起来,“好,我走,伱不要后悔,将来有得你哭的时候。”
舒予听得差不多了,眼看着许彩就要出来,她立刻拉着孟涵离开。
两人不想返回后院,干脆直接出了门。
一直到走出很远,舒予才突然意识到孟涵从被自己拉出来开始,就一直低垂着头沉默着。
怎么看起来还心事重重的样子了?
舒予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你想什么呢?那人的阴谋没有得逞,你反而不高兴了?”
“我当然高兴,这证明兰花的眼睛是雪亮的。”孟涵抬起头替自己申辩了一句,随即又垂下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就是,我就是好羡慕你们姐妹感情这么好。”
不像她,跟陶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妹,结果对方一直在压榨她,跟她攀比,两个人就跟仇人似的。
甚至因为陶琴的原因,孟涵从小到大也没一個知心的朋友。
舒予揉了揉她的头,“方才听墙角的时候还兴致勃勃的,现在倒是变得这么伤感了?姐妹这东西又不是单单看血缘的,你不喜欢你舅舅一家,你看我,我也不喜欢。但是我们不都有堂兄吗?还有亲兄弟。不管是你堂兄还是你亲哥,是不是都在保护你?那世上得有多少人羡慕你啊?”
“噗嗤。”孟涵被她说笑了,“阿予姐姐,你怎么那么厉害,我原本不开心,你三两句话就把我劝开了。你说得对,我还有两个待我好的兄长呢。”
顿了顿,她又开始叹气,可怜巴巴的说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跟我堂兄分开了。”
“怎么了?”
“我家里写信,让我回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