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三宝异口同声。
这种小事,他们知道怎么做。
保证不会叫错。
云长风眯眼笑,三个外孙实在是太让他骄傲和自豪了,特别是和李德那三个孙子比。
他更是觉得自己三个外孙哪哪儿都好。
“外祖父相信你们,我们不惹事儿,但是如果有人胆敢要欺负你们,你们千万不要怕,知道吗?”
现在的云长风可不管,他现在不是什么大将军,只是云舒的爹,三个外孙的外祖母,眼里就只有他们,他们要是被人欺负,他就去拼命!
什么西夏国的狗皇帝,什么李德,在他眼里都是狗屁。
话糙理不糙,他剩下的半辈子就为了他们。
云舒瞧着云长风一脸护着三个小家伙的模样,笑道:“听你们外祖父的。”
“嗯嗯!”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晚膳。
用完膳后,邱录从外走了进来。
云舒看向走进来的邱录,便问道:“以晴那边有了消息?”
门前有景恒守着,院子里的将军府眼线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邱录点头:“阮公子说问题解决了,两个人床头吵床尾和。”
最后几个字,邱录压低声音,只让云舒听到。
说完之
后自己红了脸。
要不是为了将阮席说的话完完整整的禀报王妃,他才不会说,太烧脸了。
云舒闻言,吃了一惊。
想不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姬荣,被逼急了竟然和秦以晴生米煮成熟饭了?
以秦以晴对姬荣的痴迷程度,姬荣如果主动,她断然会迷失。
原本只是想着他们两个好好谈,一切误会说开,今后好好的,结果一下来了个劲爆的。
只要细想一下就大概能猜到,一定是阮席给姬荣出得主意。
……
浓墨般的夜色下。
从早上就从平阳王府离开的甄檩跌跌撞撞,在下人的搀扶下回了府。
下人见到甄檩醉醺醺的回来,身上还有浓厚的脂粉味,一个个的心里明镜一样。
世子这是又去寻快活去了。
谁能想到一向远离美色的世子,竟然突然就变得如此放纵了?
一个个心里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人私下说,世子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否则不可能这般。
碰到的下人们都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醉醺醺的甄檩好像没发现下人们的想法。
等到了他的院子,他一把推开了人,“你们退下。”
声音里有一些醉意。
门前的
小厮刚想提醒甄檩,结果话还没开口说出来一个字,甄檩就已经走了进去。
房门推开的那一刻,甄檩看到了坐在房中的宁德郡主。
也就在门开的这一瞬间,宁德郡主闻到了熏人的酒气。
还有一些浓厚的脂粉味道。
宁德郡主原本能平心静气,然而在见到甄檩的这一刻,她因恼怒而失了几分理智,“哥,你这两日究竟怎么了?”
陌生如此,让她以为眼前的甄檩不是她哥,而是被人掉了包。
甄檩随手关上了门,眼里多了几分清明,面对宁德郡主的质问,他神色淡淡的说道:“过惯了一种生活,只想换另外一种生活。”
“你是不是想要用这种方法忘掉云舒?”宁德郡主言语无比犀利的质问。
除了这一点,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
没人比她更了解她哥。
他不是那种色令智昏之人,今日那个富商之女最后也只是去游了个湖,并未有下一步举动。
那后面的几个通房长的也不过是和易容后的云舒有些像。
所以,这说明了什么?
答案他们兄妹二人很清楚!
甄檩紧绷着唇。
面无表情。
脸上也没了一丝醉意,几步到了宁德郡
主的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几口以后,然后面无表情的说道:“和她无关,是我想要想要放纵。”
“你是想让自己变得糟糕,然后不敢妄想云舒吧?!哥,我是你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想什么难道我猜不到?为了一个云舒值得吗?她一心为了那个人而来,你和我对她而言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棋子懂吗?在你我还没来得及防备的时候,她已经走出第一步了!你和她永远不可能,所以,不要为了她而伤害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欢现在这般放纵,又何必将自己变成你不喜欢的模样?天下间女子千千万,日后我可以为你找到许多个和云舒一样的人,哥,不要再伤害你自己。明日宫中设宴,你会见到云舒,当你见到云舒和她的三个孩子后,或许你就能彻底想开。”
宁德郡主苦口婆心的劝说。
她能感觉到她哥已经动容。
别人如何堕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