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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溪深知战天宇的手段,娇俏的脸变得惨白无色。
红唇也失了颜色。
离开他身边几年,她差点儿忘了,他人眼中温润有礼的宁王,实际上有多么可怕。
只有在他身边小心求生过的人才会深知。
“妾身承认之前对夜王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妾身已经悬崖勒马,想清楚了,夜王只能一辈子做个废人,不能站起来,长的再让人神魂颠倒,也断然不能让人忽视他是个废人,所以之前没控制住的心思已经荡然无存。”江洛溪冷静自若的为自己辩解。
她太清楚,他绝对不是那么好骗的人。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战天宇对江洛溪的识趣和聪明很满意,“以前在本王身边伺候的时候,本王就知道你绝对不会甘于平庸。只要你不背叛本王,如今你拥有的本王会让你一直拥有。”
江洛溪背部僵硬的厉害,她怎么会忘,她手里的那些杀手,可都是他赐给她的。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暗中下着一盘大棋。
或许到现在为止,都没人能想到京城里接连发生的很多事,都是他在暗中下棋。
摄政王之所以能死的如此快,那折
磨了摄政王多年的隐疾可都是出自他的手,他早就在京城里布满眼线了。
若非是京城里的局势发生变化,他怎么可能如此快的来了京城?
明明这盘棋还可以再下几年,他几年后回来,就已经是当今的皇帝。然而,这段时间,似乎很多事都不受控了。
“王爷放心。”江洛溪低头沉声道。
战天宇松开手,然后背手而立,抬头凝望了一下天色,“找机会怀上夜王的儿子。”
“谁?夜王?”江洛溪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本王怀疑他也要离开京城,如果他离开了京城,本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没那么名正言顺了,如果你能怀上他的儿子,皇上和他直接决裂,到时候丑闻遍布天下,本王不论做什么都是顺应民意。”战天宇打了一个好算盘。
一盘棋上的每一颗棋子都会被他利用的淋漓尽致。
江洛溪脸色惨然,“夜王对我十分防备,甚至云舒也防备妾身,妾身怕是连夜王的房间都进不去。”
而且,夜王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战天宇收了笑意,但声音很温柔,“凡事都没那么绝对,你以前走的路走错了,这件事交本王来
处置吧。”
“王爷!应该还有其他方法!”江洛溪焦急不已。
战天宇没了耐心,沉眸:“离开本王身边久了,都变得不听话了?”
江洛溪这些年来没怕过什么人,这还是几年来第一次,“夜王不会轻易中计,这几年来,给夜王下药的女人肯定多如过江之鲫。可除了一个云舒,没有任何人成功过。”
“云舒……”战天宇低声重复着云舒二字。
“她应该不是真正的云舒,稍后人到了,自会揭穿她的真实身份。”他已经做好了谋划。
京城里的任何事都逃不过他的掌心。
江洛溪紧紧咬着唇,他没松口,看来是打定了主意,将她朝着虎口上送了!
以皇帝宠妃的身份怀上夜王的孩子,那么她和刚刚死去的皇太后有什么区别?
夜王远比摄政王要可怕多了!
这个任务,她应该完成不了。
“放轻松,这件事是本王亲自谋划,你安心完成任务,其他不重要。”战天宇发现江洛溪失神,且脸色变得很难看,便收起思绪,笑着叮嘱。
江洛溪低头称是。
……
将军府。
云长风长长叹息一声,颇有几分怒色,“皇上竟然认为为父想
要封赏。”
“辞官一事不会那么容易,爹莫要因此生气。”云舒温声劝解,希望云长风能想明白。
云长风活到这把年纪当然事事想得明白,只不过难免被皇帝的态度寒了心,“为父知晓,哎!”
看着不远处在一起玩耍的三个小家伙,他更是下定了决心,“不论这件事有多难,为父都要全力以赴,一定要离开京城。”
云舒也看着她的三个儿子,心思百转千回,“或许会有人帮着爹辞官,这两日宁王动作频频。”
听到宁王二字,云长风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没了豺狼还有虎豹。”
“宁王比摄政王隐藏的深。”云舒勾了勾唇角。
如果不是谢瑾查到了一些关于战天宇和江洛溪之间的消息,他们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人竟然还会牵扯在一起。
而且,白春暗中见了战天宇,即便是战天宇没有带面具,也没有刻意压低声线,白春依旧凭借身姿认出了战天宇。
这些年来,暗中指使白春认为仇人是夜王的人就是战天宇。
云长风拧紧眉,“宁王背后如果真的是西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