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解了毒,怕是……怕是也很难再站起来,除非我一直在夜王府,也许能帮着夜王重新站起来,不过,现在来看,都只是猜测,还不能确定。”左岩头一次觉得碰到了棘手之事。
北疆的毒,再加上根深蒂固了几年,又加上期间夜王一定还中了各种各样其他的毒,以至于现在情况险峻到他一时半刻无法想出应对之策。
想到这里。
他眯起眼睛,思虑着。
江洛溪瞧着左岩已经失神,心知情况棘手。
她按
了按头。
脑海中还是挥之不去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如针一样扎在她的心坎上。
比她想象中要更加刺骨。
那一幕,怕是她一时半刻都无法忘掉。
“江小姐?”
左岩回过神来,看到江洛溪也在失神,便叫了一声。
江洛溪也回神,“嗯,我知道了,你尽力而为,争取能让夜王完全康复,需要我做什么尽可直言。”
“江小姐对夜王真是用心,不过……太后那边,江小姐要三思。”左岩原本不想透露太多。
但他认为江小姐是难得一见的好人,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的一些原因,他会告诉她跟更多事情。
江洛溪目光深深的看着左岩,“好,一切我心中有定夺,时候不早了,左神医尽早休息吧。”
“好,江小姐也尽早休息。”左岩点头。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
江洛溪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她脸上全是骇人的森光。
……
云舒离开了夜王府后,一路轻功回将军府。
路上偶尔能见到三两个行人。
这个时辰还不算太晚。
甚至还有几家开门的酒馆。
云舒从几家酒馆门前经过时,忽然又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