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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溪视线平静无波的望着云舒。
即便是感受到了云舒眼中的冷冽逼人的气息,江洛溪也只是目光闪了闪,便没有任何神色。
云舒抬手要上前将江洛溪推开。
但战天夜先一步出手,出手的那一刻,无情至极的一个字从唇齿间发出,令人胆战心惊。
“滚!”
一声滚。
惊的江洛溪神色一怔。
同时,一道强劲的掌风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退到一旁之时,正好看到了战天夜那双冷漠至极,无情至极,骇人至极的目光。
那目光惊的江洛溪心中骇然。
如果不是在怀中,丝毫不怀疑,夜王刚才看她的眼神,似乎是要杀了她!
江洛溪一时发怔。
而云舒已经先一步到了御书房。
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了房中的情形,刚才那诡异的味道,一下更为浓郁的钻入了鼻腔里。
云舒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睁睁的看着左岩将一枚丸药塞入毫无知觉的战天宏口中。
千钧一发之际。
她抓起一旁的花瓶,飞快的朝着左岩扔过去。
砰!
震耳欲聋的声响!
左岩一时不察,完全没有堤防,等能察觉到的时候,他被一个花瓶打的退后了数步!
手里的药滚
落了下来。
同时,碎裂的花瓶瓷片,在他退后踩到时,将他的脚底刺伤了!
“啊!”
其他几人回过神来,立即朝着门前看去。
当看到是云舒站在门前时,战铭阴森的眯起眼。
皇太后惊的脸色大变,猛地朝着门前的云舒看去,惊叫了一声,“你干什么?!云舒?!”
耿雨霏大惊失色,“你!”
不能让人坏了事!
她不想再回到天牢里了!
她迅速的跑到了战天宏身边,手忙脚乱的要将掉在地上的药丸捡起来,一定要给皇上吃下去!不能坏了计划!该死的云舒,怎么这个时候出现了?
该死!
药丸呢?
明明刚才还看到了药丸,怎么现在完全找不到了?
一时间,耿雨霏心急如焚。
下一刻,战天夜也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在战天夜出现的那一刻,皇太后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化。
特别是战铭,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如果只是一个云舒,直接让人打发了,完全可行。
却没想到战天夜竟然如此阴魂不散,来了这里!可恶至极!
“夜王?你们怎么进宫了?为何不经过通传,你们可知皇上此刻性命垂危,神医正在给皇上医治,而云舒竟然突
然伤了神医!”皇太后回过神后,怒声指责。
耿雨霏也回过神来,正好看到了掉落的药丸,赶紧捡起来,顾不上说什么,赶紧来到了战天宏面前,用力的掰着战天宏的嘴,想要将药丸给塞进去。
“大胆!”战天夜一声冷喝。
惊的耿雨霏手一抖,药丸又掉了!
紧接着,便听到战天夜说,“神医?”
一声质疑。
令人胆战心惊的寒芒扫向了左岩。
左岩正紧紧皱眉,脚下被伤的不轻,正血流不止,血将鞋子给染红了。
察觉到战天夜的目光时,左岩感觉如鲠在喉,背脊发僵,心口砰砰跳了两下。
“当然是神医!他是哀家从宫外请进来宫里的。”皇太后立即维护起左岩,同时有些嫌弃的看着云舒,“医术绝对不是半路学习医术的云舒可比,今日只要让他医治了皇上,皇上日后必定身体康健,夜王,此事哀家做主了,你莫要操心了,带着云二小姐速速出宫吧。”
耿雨霏现在一动不敢动,完全不敢说话。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她学聪明了。
这个时候如果开口,让夜王针对她,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云舒冷眸盯着左岩审视。
视线落在了掉落在
角落里的药丸上。
那药丸的味道越发清晰。
听到皇太后的话后,云舒说:“皇上说过,他身体一旦有任何情况,希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民女,而且,皇上最信任民女的医术。”
“那是皇上不清醒,会相信你。云二小姐,耽误了皇上的身体,哀家定不饶你!”皇太后摆出了太后的架子直接责难起云舒。
想要将云舒吓走。
但皇太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云舒面无表情,语气淡淡的道:“这是皇上送给民女的令牌,皇上一旦病发,如何医治一切都由民女做主。”
只见,她手中拿了一块令牌。
看到了令牌的那一刻,皇太后的脸色难看至极。
这个时候,江洛溪已经走到了门前,她脸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