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我可是你叔叔啊!你要救我啊!我以前是干过不少坏事,但今日这事儿就是摄政王害我啊!”荛王连忙哭求战天夜。
一把冤屈的泪!
他肠子都悔青了!
应该投靠夜王,而不是这几年为摄政王做了那么坏事啊!
战天夜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一个丧尽天良的变态,下场怎样他不关心。
见战天夜沉默,荛王惊慌失措,“夜王,真的是摄政王害我啊!令牌是真的!这两天我找人验证过,绝对是真的!”
战铭脸色阴沉,一声令下,“堵住他的嘴!”
立即有宫人上前来堵荛王的嘴。
云舒轻勾了下红唇,现在堵晚了吧?
余光扫向众人,不少人眼里都是对战铭的惊疑,甚至是有的人紧锁眉头。
一颗对战铭不满的念头顿时埋在了不少人的心里。
而精明如战铭自然能察觉到,他的脸色更是无比阴沉,“带下去!”
正当宫人将哭唧唧的荛王带下时,已经在宫里朝堂里学了不少,又成长了不少的战天宏适时开口,一声轻叹,“摄政王,朕还没下令。”
战铭猛地看向了战天宏。
四周人倒吸一口凉气。
是啊,皇上还没下令,摄政王
就已经处置了荛王,这……
俨然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虽然有些事儿心照不宣,但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云舒心里笑了,少年皇帝成长了。
知道什么时候开口才是要紧。
为一个荛王开口不值得。
但是在关键时刻开口,那就是如同拿了一把刀子去朝着野心勃勃的摄政王刺了一刀。
“不过,摄政王被人冤枉,难免心急的想要为自己辩解,朕能体谅,所以不会降罪摄政王,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战天宏又宽宏大量的说道。
此言一出,众目睽睽之下,战铭只能弯下腰,跪在了地上。
“臣错了。”
不少人又是一惊。
看一眼战铭,又看一眼少年皇帝。
然后,又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战天夜。
虽然战天夜在这个时候没说话,但那强大的气场,完全让人忽视不了。
好像,今日夜王没出手,就已经占上风了!
四周静悄悄的。
一个时辰后。
云舒坐在了回将军府的马车里。
看着坐在一旁有些失神的阿茶,笑道:“想什么呢?”
“小姐,今日宫里发生了太多事情。”阿茶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明明是千秋宴,明明还有歌舞鼓乐,看
似那么和乐融融,却暗藏了那么多的血雨腥风。
相比之下,她忽然觉得今日她和刘尚书一家的恩怨,也只是小菜一碟了。
云舒笑道:“宫里向来如此,况且今日人很多。”
唯一让她现在犯愁的是,该如何让顾小风彻底的打开心扉,然后见识到云月吟的真面目。
恰在此时。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夫说:“小姐,不知道是何人拦住了马车!”
此时天色已经入了夜。
四周静悄悄的。
云长风没有出宫,带着醉意和少年皇帝谈事情去了。
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拦住马车的人,应该就是千秋宴上的人。
是谁?
云舒疑惑间,对面马车上传出来话语。
“云二小姐。”
令人顿起鸡皮疙瘩的阴冷入骨的声音。
云舒微微挑了下眉梢,战铭?
“摄政王拦路在此,所为何事?”云舒语气中透着几分冷意。
战铭邪笑一声,“自然是为你。”
一个能知晓其他人不知晓的秘密的女人,她也是第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女人。
云舒被恶心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摄政王有何事直说。”
“刚刚本王派人去坊间查探,并未有云二小姐所说的谣言。
所以,云二小姐应该对本王好好解释解释。”战铭声音骤然一冷。
云舒笑了,“摄政王身边的人真是废物,连这点儿消息都打探不到?我奉劝摄政王,身边不要养废物,都杀了吧。明日再派上一批人好好去坊间逛一逛。”
“大胆!”战铭被激怒了。
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摄政王如此震怒,当真身体出问题了?”云舒似笑非笑的反问。
战铭大怒,“云舒,你好大的胆子!”
云舒无语,能不能换个词?
“天色已晚,我要回将军府,不奉陪了。”云舒冷声道。
战铭掀开马车帘子,阴森的冷眸凝视着云舒的马车。
一直到云舒的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