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诗剑仙’的指责不仅让全定‘芳心大乱’,更是让在场所有‘全’字辈道士脸色大变!
“这些假冒诗剑仙的,竟都是全定师弟指使?”
“岂有此理!他为何要做这种事?”
“想来是和洞天名额有关。”
“不错,全定师弟数次游说过贫道,希望贫道能联合其他师兄弟,劝说掌教不要将洞天名额分给诗剑仙。”
“所以他如此做,是想在我等面前败坏诗剑仙名声,好拉拢我等一起劝说掌教?”
众多老道士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将真相推敲出来了!
众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全定,又是气愤,又是失望。
他们的眼神,让全定难受坏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贫道,贫道……全定想否认自己什么都没做过,但众口铄金,谁会信?
况且,这些人确实是他蛊惑而来,就算否认,师兄弟们也有的是办法查出真相,只怕到时候,场面会更加难堪!
“全定道长,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道长!”李牧开始补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想当初在剑将山庄,你就气势汹汹的跑来找我,说让我识趣点,主动放弃烟霞洞天的名额,否则就要给我好看,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出这种辱我名声之事!”
“李居士。”有道士和全定关系不错,想帮他说两句话,但话没出口,就被李牧打断。
“诸位道长都别说了,此事本就是我高攀,那洞天名额,我不要就是了,还请全定道长以后能放过我,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李牧唉声叹气。
全定看他这幅样子,气得是五脏俱焚,他虽然只和李牧见过数面,但深知他的为人,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揭过此事!
他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以退为进!
全定转头看向自己的师兄弟们,果然,这群老道士都是一副惭愧表情。
入门最早的全清师兄叹息开口:“无量天尊,全定,李居士于掌教师弟有恩,又是大乾诗剑仙,在大朝贡时立下汗马功劳,赠其一个洞天名额,不过是小事,你又何苦咄咄逼人。”
“是啊,全定师弟,你实在是太小心眼了。”
“今日之事若传出去,我神清观怕是要被龙虎山笑掉大牙!”
“如此龌龊之事竟发生在道教祖庭,祖师爷都蒙羞啊!”
“李居士,洞天名额你受之无愧,万不可推辞!”
“全定师弟,还不向李居士道歉!”
看着一众声色俱厉的师兄弟,全定知道,这个时候他越是反驳,后果就越严重,他只能认错!
“诸位师兄弟,贫道知错了。”全定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着又看向李牧,道:“李居士,还请大人有大量,原谅贫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全定道长既然知错,那就请道长写封保证书给我,让我心安。”李牧笑呵呵的看着他:“如若道长下次再犯,那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
赤果果的威胁!
诸位师兄弟,此人丧心病狂,竟如此威胁本座!!
你们难道都看不见吗?!
全定心中惊怒,但预想中他师兄弟的愤怒却全然不见,反倒是一片赞同声。
“全定,且写一封保证书给李居士吧。”
“如若再犯,那就是你咎由自取了。”
“诸位师兄师弟,贫道……知道了!”全定咬着牙,当着‘全’字辈师兄弟的面,写下了保证书,“李!居!士!你看这样可还行?”
李牧一本正经的接过,念道:“贫道全定,今日向神清观祖师爷起誓,今后绝不再为难居士李牧,若违此誓,天打雷噼!”
全定脸色发红,有种差生被老师当众念日记的耻辱感,可他万万没想到,更耻辱的还在后面!
就听李牧摇头道:“这保证书写的不行啊,没啥感情,道长,还请重写。”
“你!!”全定大怒,被逼着写保证书已经够难堪了,你竟然还想让他重写,简直岂有此理!
他勐得转身看向师兄弟。
全清道长开口,说道:“全定,此事本就是你理亏,既然李居士让你重写,那你就重写,一直重写到李居士满意为止。”
“……是。”全定咬牙切齿的应下,心中已经恨极,偏偏脸上不能发作出来,真是忍的好辛苦!
在李牧的刁难下,全定前前后后写了八、九封,李牧才勉为其难的接受,并拍着他的肩膀,希望他今后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那语气,着实让全定不爽呢!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接着,全清派人将那些假冒的‘诗剑仙’和‘娃娃’送下山去,再责令全定面壁半年。
“李居士,你看贫道这样处置,可还满意?”全清问道。
李牧点头不迭:“满意,我很满意!多谢道长主持公道。”
“可惜掌教师弟正在闭关,否则焉能出现这种荒唐之事。”全清遣散一众师兄弟,拉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