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都控制不住好奇,想一睹诗剑仙的风采!
“啊,竟是他?”其中一个小二看到楼梯旁那一桌,脸色一白:我竟将诗剑仙安排在了楼梯旁,幸好人家没跟我计较!
小二长长松了口气。
帝京居,大不易,这里到处都是达官贵人,稍有怠慢,不是扣你钱,就是要你跪地求饶,遇到不讲理的,直接暴打一顿,让你卷铺盖走人,甚至还要吃官司坐牢!
诗剑仙如此平易近人,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小二心中祈祷。
“李牧,找你的~”娃娃见这么多人来找李牧,高兴坏了,赶紧让他去招待朋友,至于桌上剩下的鱼,交给她了!
娃娃踮起脚尖,咯咯笑着将两盘仅剩一半的醉鲷鱼拉扯到自己面前。
李牧颇为无奈的放下快子,名列地榜第三的后遗症,终于还是来了!
他起身看向高高瘦瘦的秦虎,脸色渐冷,道:“我出剑必见血,你可想清楚了?”
为了断绝什么阿猫阿狗都挑战自己,李牧必须立下人设:轻易不出剑,剑出必见血,且是心头血、喉中血!
这个叫秦虎的若不识趣,就只能怪他倒霉,撞枪口上了!
“正合我意!”秦虎双手握拳,道道煞气如流光般在拳中流转,好似披上了一层色彩瑰丽的拳套!
“且慢!”就在此时,一个兴奋的声音从鱼肠酒楼外传进。
这声音有些耳熟,李牧侧头看去,见到来人,眼中不由露出一抹诧异:“白龙马?”
“大人!”一身青色道袍的白龙马挤开人群,激动的来到李牧身边,伏身拜下:“大人,一别半年,大人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自从那日白马寺论道后,两人可不有半年没见了!
李牧笑道:“确实好久不见了!怎么样,在神清观修行如何?那里的道士……没欺负你吧?”
李牧想到了全真道长的那个师弟,全定!
这厮在剑将山庄时曾三番两次的挑衅于他,所谓恨屋及乌,也不知道白龙马有没有被这个全定刁难。
“李居士慎言!”白龙马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道士,慈眉善目的,说道:“真白师侄乃掌教师兄亲传弟子,观中谁敢欺负他?”
“真白?”李牧看向白龙马。
“让大人见笑了。”白龙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说道:“师傅说我迟早要下山,便随口取了这个道号。”
“全真道长果然是……性情中人啊。”李牧强忍笑意。
“叙旧可叙够了?”赵雀儿脸上挂着矜持笑意,打断了他们:“诗剑仙,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怕?我家大人乃是名震天下的诗剑仙,岂会怕你这个无名鼠辈?”白龙马听到有人说李牧,当即生气怼道。
无名鼠辈?
赵雀儿嘴角肌肉一抽,狞声道:“小子,别以为你是神清观道士我就不敢杀你!”
“杀我?哼!今日我就告诉你,也请诸位转告旁人……”白龙马肃穆道:“想要挑战我家大人,就先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真白,住嘴!你怎可……”一旁的中年道士大急,想要上前阻止,但还是迟了。
“全羽师叔不要担忧,有你在,谁能杀我?”白龙马一脸澹定。
“贫道……”全羽脸颊微抽,颇为不岔的拉过白龙马,传音入密道:“真白师侄,你知道贫道是你的护道人,要护你安全,所以才敢如此口无遮拦吧?”
白龙马耿直的点头,双手抱拳:“全羽师叔明鉴,确是如此。”
“你……”全羽又是郁闷,又是憋屈,饶是当了半辈子无欲无求的道士,此刻他也想撇下真白,独自离去!
毕竟,如今的李牧称之为众失之的也不为过,不知多少人盯着他‘名不副实’的地榜第三眼红,若是按真白所言,那每一个挑战李牧的,不都得先跟他打一架?
“无量天尊……”全羽有心拒绝,但真白性子执拗,应下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况且,李牧还于掌教师兄有大恩!
念及此,他忍不住露出便秘表情。
“白龙马,此事与神清观无关,不要为难全羽道长。”李牧笑着给全羽解围。
“大人,属下……”白龙马正想再说什么,李牧挥手制止了他,随后他看向秦虎,道:“秦虎是吧,出手吧!”
“不愧是诗剑仙,有胆色!”赵雀儿瞪了眼白龙马,转头看向秦虎,道:“小虎,对手可是名震天下的诗剑仙,你无需留手!”
“赵兄!”姚煊感觉事态发展有些不受控制了,忙道:“此地可是白虎大街,严禁私斗,若引来九天应元神府的人……”
“无妨,若只是切磋,我神府也不好插手。”姚煊话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众人看去,见外面进来一群身披白色披风的修士!
“是九天应元神府的人部修士!”
“听说诗剑仙和神府不对付,看来是真的了。”
众人低声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