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有言:寓言十九,重言十七,厄言日出,和以天倪。事实最具说服力。吴灿有理有据的话语很快在刘大可的心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对吴灿细致的观察力更加赞佩。也许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刘大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甚至对吴灿的的话还产生了一丝的疑惑。吴灿看出了刘大可的心思,其心里很清楚,慧宁毕竟是刘大可的朋友,而且在其心灵深处,对慧宁比较尊重甚至是信赖,让刘大可彻底相信自己,改变对慧宁的看法,必须用事实说话,而吴灿也并非想故意分裂二人的关系,让刘大可与慧宁割舍,是想让刘大可看清慧宁的本质,免得以后再上当。
见刘大可仍在将信将疑,就向刘大可道出了事情经过:“我想,既然这佛珠这么值钱,就不应该送给那无德的老和尚,我就想办法截了下来,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想起前两天,我去文化市场,发现也有串类似的佛珠,我就急忙开车去了趟文化市场,结果,真的发现了一串式样差不多的佛珠,只是那天珠不太像,而这根本难不倒本小姐,文化市场卖天珠的多了,我很快找了个上面满是细小裂纹,和你那串佛珠差不多的佛珠换上。然后,我又来到了那老和尚的面前,那老和尚依然色心不改,两眼直勾勾的望着本小姐。结果,我顺利的将狸猫换成了太子。说不定,那老和尚望着那串赝品佛珠,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但又能怪谁呢?”
“好了,完璧归赵。”吴灿说着将手里的佛珠手串递给了刘大可,刘大可接过一看,果然正是自己刚刚送给慧宁方丈的那串,眼里充满惊喜,指着吴灿大笑道:“真不愧是画家,眼睛这么毒。”
“他日后不会再找你吧?”吴灿眨着清澈的明眸,很清纯。
“这倒没什么,只能说他或者是我走眼了。绝对不会想到你倒了个包。”
“你不想知道,我那串珠子的价格吗?”
吴灿未等刘大可回答,就伸出了两个手指。刘大可见状,笑道:“两千?”
吴灿一听,禁不住大笑起来:“什么啊,二百。蜜蜡、天珠全部是假的。”
“哈哈。真有意思。”
“你现在还相信那老和尚吗?”
刘大可毕竟是一厅之长,是吴灿的领导,他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威严,就笑而不语。
“什么眉心发黑,有大难,他不就是想让您把我这红颜祸水赶走吗?或者让您远离我这小女人。休息不好,或是经常皱眉,眉心就容易发黑,连这点生理常识也不懂。”吴灿呷着茶,道。
刘大可目光一直在望向吴灿,似乎每次面对吴灿都有着新的发现,不仅越发感到吴灿可爱,而且才智过人,有着超人的观察力与分析力。
“我把这一切,当然,还有我的感悟,全部表达在了我那幅画里了。也许这辈子不会有第二张了。”
听了吴灿的讲解,刘大可似乎对呈灿的画意有了更深的理解,再次望向吴灿刚刚完成的画作,似乎又有了新的发现,不由的赞道:“一气呵成,天工之作。”
“作画心情和心境都很重要。画家有时很苦恼,究其原因,不是找不到感觉,就是自己的构思表达不出来。”
“你哪里是让我来指导作画啊,简直是在给我上艺术课。”也许刘大可觉得无聊,或是有要急的事要处理,不觉然间,拿起了手机,摆弄着。吴灿趁刘大可不注意,将刘大可的手机抢在了自己的手里。刘大可不知吴灿的心思,就急忙笑道:“什么意思,你想检查我手机啊?”
吴灿没有回答,然后又将手机还给了刘大可,道:“我关上了,免得您心不在焉。刘大可深知吴灿的任性,虽然贵为厅长,但在这场合,如果不依着吴灿,或是惹吴灿不高兴,吴灿定会反击,自己将不得不再次认错或变着法哄吴灿高兴,就笑道:“好吧。专门陪你。”
“这还差不多。”吴灿娇嗔的微微一笑,很是迷人,如同一只看不见的小手,伸进了刘大可的心里,痒痒的。刘大可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尤其是在这仙女般的吴灿面前,更要保持绅士般的矜持。否则,上帝送给自己的天使会随时飞去。
作为一厅之长,刘大可见过不少的美女,光厅机关每年招录花枝招展的女学生,就够刘大可大饱眼福了,更何况经常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刘大可对社会上各色各样的女人见多了,唯独对这吴灿情有独钟。吴灿不仅模样俊美,身材窈窕,尤其是独特气质,甚至她的鼻息、体香,是任何同龄女孩子所不具有的,如同一枚冰种翡翠高贵典雅,又如同上乘奇楠陈香绵润悠长,沁人心脾,让人富有联想,更如同那出水芙蓉,光彩耀人。刘大可的目光不时的望向眼前的吴灿,有些神魂颠倒。
吴灿一抬头,见刘大可的目光一直在望着自己,有些不解,如同身上长满了虱子,左顾右盼,周身感到不自在。刘大可也有些尴尬,就道:“我在想,你是不是有大叔控啊?”
吴灿一听便乐了,道:“什么大叔控啊,土老冒,现在哪个男人不喜欢小萝莉,哪个女人不喜欢小鲜肉?”
刘大可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