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阵怒吼声传来,
“混账,当着老子的面,居然就敢这么威胁你妹妹,我看找打的是你!”
严恽礼顿时吓得,哪里还有刚刚的气势,一脸讨好的道:“爹,您在家啊?”
“哼!”永安侯见他这么一副怂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怎么就生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过两天,齐世子就要去军营历练,我已经和齐国公说好了,到时候你和他一起去。”
严恽礼颤巍巍的道:“爹,您刚刚说什么?”
永安侯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轻哼一声就走了。
一旁的严妍幸灾乐祸道:“爹爹说了,过两天,让大哥和阿宴哥哥一道去军营。
怎么样?这下听清楚了吗?不用谢我哦!”
严妍这会的心情很爽,也不理会已经傻眼了的严恽礼,追着永安侯的脚步一道离开了。
严恽礼半晌才回过神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阿宴这个混蛋,难怪他来府上,不知会自己,原来是给他挖坑了啊!
正坐在马车中的齐宴书,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李挽蓁捂嘴笑道:“看来,严世子已经知道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坏?”
齐宴书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紧,“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挽蓁眨眨眼,“我说错什么了吗?人家严世子明明都已经拒绝了,
你却偏偏不当一回事,反而找上了永安侯,你就不怕他恨不得吃了你?”
齐宴书看着怀里的人,轻笑道:“他吃不吃我,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想吃了你。”
说着就在她轻轻咬了一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抬眼瞪他,“你属狗的吗?疼死了!”
“疼就对了,看你以后还说不说我坏话?”齐宴书伸手抚了抚她的唇,薄嫩的小唇隐隐有了有些紫了。
李挽蓁伸手拍开了他的手,“别乱动!”
齐宴书眼神微微暗了暗,随即不经意的道:“蓁蓁,你那位湖州来的姐姐,你对她印象怎么样?”
李挽蓁一脸诧异,“怎么了?好端端的提起瑜姐姐做什么?”
齐宴书道:“我先问的。”
李挽蓁剜了他一眼,随即回道:“瑜姐姐性子挺好的,我们之前在湖州的时候,她也挺照顾我们的;
这次她来京城,祖母原先是想让她住伯府,但是瑜姐姐拒绝了,
说是伯府规矩多,她闲散惯了,怕会不自在,就干脆住在她二哥他们买的小院。”
“怎么了?你好端端提起瑜姐姐做什么?”
齐宴书思忖了片刻,就将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后,李挽蓁一脸的震惊,“你的意思是,九皇子利用瑜姐姐来对付我们?这怎么可能?”
会不会弄错了?她原想这么问!
但又想到阿宴不可能会骗她,最后一句话又给咽了回去。
她想起今儿回门的时候,七妹妹与她说的那些事,心中隐隐有了计较。
看来这事八成是真的。只是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想到在湖州的时候,瑜姐姐知道自己心情不好,经常来陪她,又带她出门散心!
她不知道瑜姐姐和九皇子走得近,是她自愿?还是有苦衷?
眼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齐宴书安抚道:“蓁蓁,别纠结太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事和人,让自己不开心,
那样,我也会不开心的!”
李挽蓁抬眼看他,见他眼神坚定,稳了稳心神,道:“我知道了。”
突然,齐宴书喊了一声,“停!”
李挽蓁诧异,“还没到呢,停下来做什么?”
齐宴书钻出了车厢后,伸手将她也带了出去。
见他不说话,就拉着自己往前走,李挽蓁也没心思想其他的了,一门心思就跟着他走。
等齐宴书带着她走进一家店铺时,微微诧异,“你来种子店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当齐宴书带着她来到牡丹苑后,她终是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呀,就是带你来见见祖母的花圃。悄悄告诉你,这可是你夫君我开垦的花圃!怎么样?我厉害吧?”
李挽蓁抬眼望去,一大片的花圃,外边翻新了不少的土,
“这真是你干的?”
“那当然!看到那几盆花没有?你猜猜看,那是谁种的?”
齐宴书一副,快猜我快猜我的表情,李挽蓁顿时就乐了。
“你种的?”
“还是我媳妇有眼光,就是我种的!”齐宴书一副与有荣焉!
李挽蓁原本有些低落的情绪,被他这么一闹,顿时都消散了。
主屋里,老夫人听了下人的禀报后,微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