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到了,您自然就会知晓真相。
要是您着急,也可以现在就去问问二老爷,他会为你解惑的。”
听完齐英的话,李挽蓁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她爹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他说他从未对不起她娘!
想到这里,李挽蓁莫名松了口气。
可是那封信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人会写这样一封信来威胁她爹?
眼神看向窗外,神思已经飘远。
齐英见状,没敢打扰,直到站的脚有些麻了,才听见姑娘的声音,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闻言,齐英稍稍动了动微麻的脚,应了声是,才躬身退下。
等齐英走后,屋中就剩下李挽蓁一人了,
她走到梳妆台边坐下,然后将压下最底下的紫檀木锦盒拿出来,
摸着上面的海棠花,李挽蓁想起她娘的画像。
那是一个很美很温婉的女子,听大伯母说过,
她娘从未对人发过脾气,每次见人都是温温柔柔的笑,说话也是轻声细语;
让人不忍心大声对她说话。
她想,要是她娘还在,她也一定会很喜欢她。
打开锦盒,看着里面躺着的玉佩,那是一块鸳鸯珮,但只有半块,还有半块在她二哥手中。
也不知道二哥现在怎么样了?
又想到二哥如今和崇阳侯世子在一块,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她差点忘记这回事了,她应该给二哥写封信,让他小心这个人!
想到这里,李挽蓁就就收好玉佩,然后坐到书案边写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