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树觉得自己这会应该先出去,等世子爷和四姑娘腻歪完了,再进来!
但他还记着要说的事,不得不打断他们,清了清嗓子道:
“那个......世子爷,四姑娘,属下还有事情要禀报!”
李挽蓁一个回神,才发现两人的脸挨得太近了,
脸上都是他呼出的热气,难得的脸一红,坐直身子,
故作镇定的拿起杯盏喝茶,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夭寿哦,他俩什么时候靠这么近的?
齐宴书不满的瞪了眼齐树,要是你接来下说的事不是很重要,看我回去不扒了你的皮!
齐树感觉凉飕飕的,完了,世子爷的小心眼又犯了。
“还不说,想留下来吃饭啊?”
‘嗖’一下,齐宴书的眼刀子就飞了过去。
齐树一个激灵,连忙道:“爷,根据齐风提供的线索,那间包厢当时是被一个红衣少女包了。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黑衣侍卫!看穿着不像是北玄人,具体身份暂时还没查出来。”
齐宴书蹙眉,重复道:“不是北玄人,红衣女子,黑衣侍卫,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正想着,就瞥见蓁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吓的心一慌,
“怎么......怎么这么看着我?”
李挽蓁回道:“红衣少女,该不会又是你惹来的吧?”
“不可能!”齐宴书脱口而出,
“你没听齐树说,她不是北玄人吗?我名声有那么响亮吗?都传到其他几国了?”
闻言,李挽蓁嘴角一抽,
“整个北玄国,上到老人,下到婴孩,谁没听过你的大名?传出北玄国也正常!”
“不敢当,这份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蓁蓁你放心,我对你绝对忠贞不二!
她要是真冲我来的,不管是什么理由,我一定让她后悔认识我!”
齐宴书信誓旦旦的道。
这个时候不立马表明态度,还等什么时候?
李挽蓁笑着道:“可万一那姑娘长得美若天仙呢?”
“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蓁蓁,你要相信你的眼光!”齐宴书嗔怪道。
李挽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未开口,
就听他继续道:“诶,不对啊,怎么你一听她是个女的,就说是我惹来的?这万一是冲你来的呢?”
“怎么可能?她可是个女的!”
“是啊,女的啊,女的怎么了?就不能是她喜欢的人正好倾慕于你?”
说到这里,齐宴书突然顿住,然后就凉凉的看着她,
“该不会真是你惹来的吧?”
李挽蓁被他说得莫名心慌,随后梗着脖子道:“你......你可别胡乱攀扯,我鲜少出府,哪里来的引人注意?”
就他那小心眼的样子,谁敢倾慕她啊?不怕被他整死吗?
好似看懂了她的眼神,齐宴书轻咳一声道:
“咳,既然你我都不认识,那还是等齐风他们打探清楚再说吧。”
正说着,玉荷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姑娘,斗篷已经做好了,您看看?”
说着就将托盘放下,从上面拿出斗篷打开。
是一件火红色的小斗篷,帽檐都是毛茸茸的,摸上去软软的,很好玩。
齐宴书一见这样式,就酸道:“这样难得的极品,你怎么不想着给我做一件?”
听着他拈酸的话,李挽蓁扑哧一笑,“送你,你能穿吗?”
“我不管,反正你要亲手给我做一件!”
又突然想到她做的荷包,加了一句,“丑也要!”
李挽蓁瞪眼,见他坚持,妥协道:“好吧,希望你到时候有勇气穿出去!”
齐宴书不满道:“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肯定会穿!”
玉荷捂嘴轻笑,让姑娘做个荷包还行,锦袍?
她还挺期待的,一定会‘惊艳’不少人!
齐树见玉荷低头窃笑,凑上前小声问道:“玉荷姑娘,四姑娘会做衣裳吗?”
玉荷突然被人靠这么近,一时有些不习惯,愣了半晌才道:“不......”
齐树拔高了声音,“不会?”
玉荷稳了稳心神才道,斟酌着开口:“不是,是我没见姑娘做过衣裳,我只知道姑娘绣了一个荷包,还丢了!
至于衣裳,我也不知道姑娘会不会?”
“荷包,丢了?”
齐树灵光一闪,顿时想起世子爷珍藏的荷包,他不是说,是四姑娘送他的吗?
“对呀,那个荷包是姑娘绣的第一个荷包,丢了挺可惜的!”玉荷接话道。
齐树嘴角狂抽,世子爷,您这脸皮,属下恐怕一辈子都追赶不及啊!
“那世子爷让四姑娘给他亲手做衣裳,不怕四姑娘做不出来?”
玉荷摇摇头,没有接话。做不出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