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住这个院子?还在这个时候翻墙进来?就不怕被我祖父他们发现打断你的腿?”
某人挑眉看她,李挽蓁被看得莫名有些心虚:“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野猫就是想问问,下次能不能让他先进来?外面的蚊子太多了,被咬了好几个包!”某人意味不明的道。
李挽蓁瞪大了双眼,她听到了什么?随即有些恼道:“这可是我闺房,能让你进来一次已经是冒着名声被毁的风险了,你还想有下次?”
某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委屈的道:“我其实早就过来了,只是你那丫鬟一直守在这里,我只得藏在树上,脚都蹲麻了,还被咬了不少的包,等她走了,才敢进来。”
说着,将脑袋凑了过去,李挽蓁吓得猛往后退。
某人一把拉住她,说道:“你躲什么?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脖子,刚刚不知道是不是被蚊虫咬了几下,有些痒。”
李挽蓁小心的瞄了一眼,果真有几个红点,转身朝墙边的柜子走去。
拿出药箱,翻了几下,才拿出一盒药膏递给他:“这个可以消肿去痒,你拿去试试。”
齐宴书没接,稍稍弯了弯膝盖,扬起脖子道:“你帮我擦,我自己看不到!”
李挽蓁没动,齐宴书忍不住催促:“快呀,痒死了!”说着就准备用手去饶。
见状,李挽蓁不再迟疑,将他的手拂开,打开药膏,给他涂抹起来,手刚刚接触到他的脖子,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袭向了两人。
李挽蓁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手停了下来,齐宴书猜到她的心思,又准备用手去抓。
李挽蓁忙稳了稳心神,不敢再乱想,直接扒拉了几下药膏,直接往他红肿点戳去,不敢再细细涂抹。
齐宴书痛呼一声:“嘶......你轻点!”
李挽蓁将手中的药膏直接塞他手里,“自己涂!”
齐宴书接过药膏,识趣的不敢再逗弄她。
李挽蓁压了压心底的怪异感觉,又从药箱里拿过一盒药包递给他:“这药包你随身带着,可以驱虫,用完了再找我拿!”
齐宴书接过,小心的收好,然后说道:“我来是特地来告诉你,我给你留了两个人保护你,一个叫齐风,身手不错,有事你都可以使唤他;
还有一个要过两天才到,叫齐英,是齐树的妹妹,身手还可以,以后你出门身边有她跟着,我也会放心点。”
李挽蓁本想拒绝,但听到他这么一说,就接受了,问道:“你来,就是来说这个的?”
“嗯,这事本来白天见面时候就准备和你说,后来不是一时忘了吗?想着晚上来也是一样。”齐宴书回道。
听他提起白天,李挽蓁莫名想到在酒楼的事,脸颊有些微热。又想起他今儿被太后传召进宫,想要开口问他,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齐宴书笑道:“太后宣我进宫,是想给我和庆阳王府小郡主赐婚。”
见她脸色不好,忙道:“你放心,我拒绝了,而且太后以后不会再给我赐婚,除非是我自请!”
李挽蓁撇了他一眼,小心嘀咕:“还真是男颜祸水!”
齐宴书嘴角一抽,随后想起今儿齐风禀告的事,敛了敛眉道:“你那个姑母,以后离她远一点,这女人绝非善茬,若她再欺负你,直接打回去,有事我扛着。”
李挽蓁心中一热,想问你怎么知道的,随即又想起他刚刚说的护卫,心下顿时了然。
轻笑道:“你别当我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你忘了,我会医术!”
齐宴书捏了捏她的鼻尖:“我还不是担心,你会因为你祖母的关系忍着不还手,怕你受委屈吗?”
李挽蓁登时心暖暖的,想要说什么,却听到玉荷的声音再次响起:“姑娘,您怎么还没睡?”
李挽蓁扯过齐宴书将他往里间推了推,却没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贴进了他的怀中。闻着飘到鼻尖的清香味,齐宴书耳尖有些泛红。
李挽蓁没有察觉出异样,她一心在想该怎么将玉荷应付过去。
有些心虚的道:“你先去睡吧,我刚刚得了些灵感,手痒了,就调制了一副新药,已经到关键时刻了,你可千万别进来啊,万一功亏于溃我这一晚上的功夫就白费了。”
一听这个,玉荷推门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叮嘱道:“那姑娘也不要忙太晚,早些休息。”
待门外没了动静,李挽蓁这才轻舒了口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正贴在某人的怀中,吓得倒退一步,差点摔倒,幸好腰间的手将她给扶着了。
两人一时有些尴尬,站稳后李挽蓁就退出了他的怀抱,轻咳一声道:“很晚了,你快些回去吧,再不走,我那丫鬟就要起疑心了。”
齐宴书低咳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道:“那我先走了,记得我今儿和你说的话。”说完人就翻窗出去了。
留下李挽蓁还在那里想:“什么话?他今天说了那么多话,鬼知道他说的是哪句?”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