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沈严让张伯坐在床上,然后用手轻轻按了几下张伯的脚踝。
“张伯,你刚才说这是老毛病,是说脚经常会痛吗?”沈严轻轻揉着张伯的脚踝问道。
“倒也不是,就是有时候站着时间长了就会痛,要不是这回崴到了,应该也没什么大事。”张伯不想让沈严担心,就尽量说的没什么大碍。
“您这是之前崴脚的伤太重了,没有根治好,一直有淤血在里面,再加上经年累月的劳作导致的,可不是崴到了。”沈严认真地说道。
“我帮您按摩一下,应该就可以了,不过过程会有点疼。”沈严说完,让张伯躺在床上,然后帮张伯按摩脚踝。
沈严手法灵巧,有条不紊,看似轻揉,实则在用暗劲慢慢化开淤血。
不到一刻钟,沈严开口道:“这下好了,已经差不多了。”
刚才的按摩,让张伯开始感觉有些痛,不过慢慢的便开始舒服。
沈严说完,张伯试着下地走了几步,果然,再没有了那种隐约的疼痛感。
“真的不疼了,小严,你真的太厉害了!”张伯站在地上,不可思议地说道。
“一点小手段罢了,没什么。”看着张伯健步如飞,沈严心里也松了口气。
还好张伯的脚踝只是有淤血,没什么大问题,要不然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