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垫底的存在,要论学术氛围和历史底蕴还该是杜兹大学。”
“学术氛围?开什么玩笑,圣诺丁大学就是学术殿堂的代名词。”
原先刚刚教授们平息的火气,再一次因为比较哪家大学的学术氛围和正统而爆发。
并且各大学的教授们争先恐后联系门外等候的助手,争取把这个提出伟大命题的孩子找来问话,顺便争取一下这位“光学的正统”。
只有那位最年长的佛里尔大学的丹尼尔爵士率先冷静下来,没有加入这场无谓的争吵中。
他偷偷来到那扇曾经照射过阳光的真理之窗前,向助手挥挥手示意他准备拍摄。
只见他偷偷的打开了教导办公室的窗户。
“咔。”
让拿着相机的助手在自己要求下,成功拍摄了丹尼尔爵士和这扇平平无奇窗户的合影。
他决定回去后便第一时间登报获取窗户的命名权。
“呵。”
看着这帮还在争吵的愚蠢伙计,丹尼尔爵士不禁发出一声冷笑。
以他的渊博学识来看,光究竟是粒子还是波动,或许将是未来几十上百年,需要好几代人去猜想、推理、验证才可能得出确切答案。
靠无意义的争论得不出任何东西,他们这代人有生之年大概什么都看不见了。
但在后世人们再谈论“光的构成”问题时,
肯定会提到利茨综合学院的那位名叫凃夫的学生和他老师的佳话。
以及,
被称之为“丹尼尔之窗”的真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