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小菊惊喜地深深鞠了个躬,说了声谢谢才走。
张小磊点燃三五烟,开心地抽着,他现在有钱啊,给小菊租个房,安排个高中复读,不要太简单,待会好好向金乡哥敬酒,他出面让招待所所长把小菊让自己带走,才能消除小菊的顾忌。
张小磊踱步到小会议室,里面还在热情地交谈,也就懒得进去,反正刘军张爱民也快来了。
一会张爱民赶来,他自己驾车来的,不太熟悉路,所以来出发早还是迟到了。
张爱民一来,冯金乡正好结束座谈,笑道:“我的战友也慕名前来拜访,
座谈会就结束吧,你们忙自个的去,中午记得来敬酒就行。”
等冯金乡的属下们走了,陈梓林略带埋怨地说:“金乡兄,你搞了我个措手不及,冒昧地闯进了你的龙潭虎穴~~”
张爱民也看出了门道,笑道:“金乡,你不是拿着接待着名音乐家陈梓林的名头,公款吃喝吧?”
冯金乡一摊手:“要不是林老弟是我亲战友,我一个破副站长,有什么资格请得动陈大音乐家?
我当然要堂而皇之用着名音乐家走出来同志的名头了。
我们朴站长知道林老弟要来,中午都会从京城会议中途,赶来敬酒呢。”
陈梓林摆摆手:“老冯,真没这个必要,劳师动众的。”
冯金乡听陈梓林从金乡哥、金乡兄、老冯不断变化的称呼,知道陈梓林心里不痛快,
忙赔笑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你们先聊,我去厨房瞅瞅。”
他前脚走,张小磊后脚就跟了过去,张爱民摸着肚子说:“都是军儿不带好头,磊子怕是心急火燎了。”
陈梓林笑道:“思想放松带来的必然后果,爱民哥,我听小格子说,你把磁带当单位福利发,没必要吧?”
张爱民哈哈一笑,说:“高兴还来不及呢,煤建职工普遍条件还可以,家里有录音机的多,
你不知道公司的磁带多畅销,转手就能加个一块两块卖出去
当然我也有言在先,想领钱的领钱,想领磁带的领磁带。没任何问题的....”
陈梓林跟着哈哈一笑:“没问题最好了,听说加磁带生产线没批,你知道点原因不?”
张爱民语重心长地说:“利润太大,被别人惦记上了,
我和刘军也就没再争取,我知道你的关系多,几个电话就能解决,没必要,要那么多钱干嘛呢。”
陈梓林端起茶杯呷了口茶,说:“还是爱民哥看得透彻,现在要那么多钱,还真没啥用。我听大白利说你想进煤炭部?”
张爱民说:“就是进去当两年处长镀个金,路子走得差不多了,多亏了大白利便宜让给我几幅画.....”
陈梓林搁下茶杯笑道:“我说呢,感情爱民哥还想再上层台阶啊。”
张爱民道:“其实我这样的情况,很尴尬,能退休前争取个正局,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梓林嗯了声说:“仕途靠的是命,有些东西强求不来的。”就算钻进去了,几年十年换一茬,指不定就成了别人的炮灰。
张小磊追上冯金乡,把自己的心思一说,本以为会被嘲笑,不料冯金乡却点点头:
“磊子,这个我支持你,也算是为国家培养了个大学生,我会通知招待所所长的,你可以随时来接人。”
有了冯金乡的话,张小磊犹如吃了个定心丸,这缘分真奇妙,就只见了一面,居然令他念念不忘至今,
要说张小磊还真有意思,从前吧家里给他定了门当户对,没有恋爱就要步入婚姻,他极度反感。
认识了小格子,反被小格子追求,也不知是男人的自尊被极大满足还是其他原因,
稀里湖涂就娶了周小格,婚后周小格一贯强势,还小心眼厉害,都不敢跟别的女人多说几句话...
这不见到柔柔弱弱的祝小菊,便动心了,老男人不动则已,一动山崩地裂,
他甚至暗暗决定了,周小格没发现就算了,发现了就离婚,受够了!
等他喜滋滋转回小会议室,王斌刘军都来了,还打趣刘军:“军哥,你也独闯龙潭啊~~”
刘军伸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嘿,敢跟哥叫板了啊。”
拿眼睛看了看在座的几个战友,笑眯眯地说:“玩归玩、闹归闹,也得看场合。磊子,你真想开咖啡厅?”
张小磊捂着额头,心说哥你下死手啊,龇牙咧嘴地说:
“挺流行啊,京城饭店、老莫等都有咖啡喝,能赚不老少呢。”
刘军说:“我一表弟,在京城外国语大学读大二,
学了几句洋文就馋洋文华,要不你们合伙在学校附近开一个呗?”
王斌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开咖啡厅好,磊子不是爱洋气么,
干脆在咖啡厅还搞个舞池,放点洋音乐什么萨克斯风啊,喝着咖啡跳着舞,生意绝对兴隆。”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