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夫人也尝了几道菜,转头道:“嗯,你的手艺比川菜馆的还好啊!”
傻柱瞥见陈梓林坐在杨厂长身边憋笑,对首长夫人只是微笑点头。
首长开玩笑地道:“咦,你怎么不说话啊?哑巴吗…”
傻柱马上摇头回答:“不是哑巴。”
逗得大伙笑了起来。
首长问:“那你为什么不讲话?”
傻柱一本正经地说:‘出门之前厂长有交代,只需做菜、不许说话,是这意思吗,厂长。’
杨厂长心说这个傻柱拿乔呢,略带尴尬地道:“首长问话,你必须回答。”
傻柱拿着抹布擦着手,对杨厂长说:“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说话了啊,要是说错了,你可别怨我。”
又逗笑了众人,杨运齐只好点头:“你说,你说。”
首长笑着道:“那好,我问一问你呀,你为什么要做这几道菜呀?”
傻柱得意洋洋地说:“大领导,您是川府人吧,我一看就门儿清呐,天府人都知道,川菜就这几样儿,我都做这儿啦。”
首长满意地笑了起来,可不川菜最出名的几道都摆上桌了,问:“咦,你叫我什么呀?”
傻柱忙说:“大领导啊我叫您…”
杨运齐连忙小声解释:“我没告诉他,您的身份。”
首长恍然,问:“那你不好奇嘛?”
傻柱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不好奇,出徒的时候师傅有交代,只管做菜,不问来的客人是谁。”
陈梓林一听就知道傻柱猴精着呢,装傻充愣地,其实心里门儿清。
首长见其憨厚,说:“好,我喜欢他这性格,来,给他倒上一杯酒。”
祁红马上倒上一杯茅台酒,傻柱假意请示:“厂长,这就我能喝吧?”杨运齐当然说能喝。
傻柱乐呵呵地接着,:“谢谢大领导!”主次分得可清楚了。
首长举杯说:“这第一杯啊,我先敬你”
傻柱连忙哈腰道:“别别,我敬您大领导,我敬您啊,”
举杯那么一邀,滋熘干了,嘴里还念叨:“嘿哟,真好这酒,真好嘿。”
首长还真喜欢上傻柱的性子了,笑着问:“我怎么称呼你啊?”
傻柱嗨了声低下头磨磨唧唧地
杨运齐小声说:“他叫何雨柱。叫他小何就行了。”
这下傻柱接茬比谁都快:“大领导您叫我什么都行,名字不就是一称呼吗,在我们厂没人叫我名字,
都叫我傻柱,我们厂长多严肃一同志,急眼了也叫我傻柱傻柱的。”
又把在座的逗乐了,首长笑着拿手指头点着傻柱道:
“好啊好哇,甘当革命的傻子,那以后啊,我也管你叫傻柱喽!”
“倍感亲切啊,大领导!”傻柱一幅憨厚,伸手示意快吃:“赶紧赶紧,乘热乘热……”
陈梓林在旁边看着,心说傻柱有点道道啊,察言观色不比谁差,而且能说会道的,要是以后多加引导,未必不能成为食堂头头。
傻柱身为厨师自然不能入席吃饭,等傻柱离开,陈梓林就成了最小,当仁不让给首长、首长夫人、其他领导敬酒。
首长酒量略小,也许是保健医生有规定,差不多四两就停杯了,倒是首长夫人,
东北人,酒量不错,加上和陈梓林聊起东北的风景,茅台酒是一杯接一杯。
陈梓林还担心首长夫人酒喝急了伤身体,首长笑眯眯地说:“难得有个小辈陪她喝大酒还有共同语言,你跟你婶子尽管喝。”
首长夫人略带不满地看了首长一眼,对陈梓林诉苦:“我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酒量随他们爸,连姐妹都喝不过。两女儿又嫁得远了点…..”
杨运齐接茬说:“老嫂子,陈梓林和何雨柱都住一个大杂院的,哪天首长要想吃川菜、老嫂子想喝酒,把他们一起调来不就行了。”
首长夫人立马眉开眼笑,对首长说:“这太好了哇,干脆,每周让何师傅来做一顿川菜,小陈陪我喝一顿酒。”
首长询问似地对陈梓林道:“小陈,不会耽误你创作吧?”
陈梓林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的创作灵感来自于清晨万物苏醒的瞬间,我每天早上早起练声锻炼,同时也是在创作。”
首长笑呵呵地说:“你们看,艺术家说话就是富有哲理,万物苏醒的瞬间,诗歌一样美丽!”
罗副部曾经也去红鹅吃过洋面包,文化水平算高级知识分子了,说:“首长,
刚才那首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就是一首艺术水平很高的诗歌了!语句优美、大气磅礴,
不愧是军队出身,没有不对大熔炉的锻炼,就没有如此宽广的胸襟、坚定的意志!”
二级的王局笑道:“还锻炼出了海量,小陈怕是喝了有小二斤茅台了哟。”
首长夫人说:“只多不少,陪我都喝了不下八两,小陈,在婶子家可别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