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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梓林惦记着刘光富的事儿,想早点散,在酒桌上大发神威,把吴宣范京英灌得说话直咬舌头。
好在他们俩都是酒精考验的,知难而退,没有酩酊大醉,
吴宣很久没喝得如此尽兴,他本身也有接近一斤的酒量,今天超常发挥,喝一斤二两没醉倒,看着只是略带酒意的陈梓林
感慨万千,大力拍着老范肩膀说:“兄弟,年轻就是好哇,看咱小老弟,喝得比我们多,啥事没有,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范京英不住嘿嘿傻笑,被拍得一晃一晃的,连烟都塞不进嘴里了,含含糊糊地道:“那、那是,林儿是我、我我培养出来的,能不行吗,林儿,我、我可是你老大哥啊”
陈梓林笑眯眯地听他们胡咧咧,好一会才问:“宣哥,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呀,脚软了吧?”
吴宣嗤笑了一声:“用不着嘿,弟弟,哥我能走,今天就到此为止,哥哥有个喝酒的好地方,你等着,老范啊,哥我走了啊!”
范京英还拽着陈梓林问:“老弟,你拍胸脯子说哥哥对你好吧,哥就看好你!”
陈梓林说:“哥,亲哥,我送你回家啊!”
“不回去,送我去办公室歇会,就行!”范京英酒醉人清醒,知道不赶紧休息会吐,先去办公室缓缓。
陈梓林心想也好,去老范办公室总比送去家近,扶着范京英踉踉跄跄去了厂大门。
范京英究竟是没太醉,到了厂大门就推开了陈梓林,楞是站直了进的值班室,也没跟值班室里夜班的人打招呼,随便点点头就开门进自己办公室休息了。
陈梓林也没跟进去,转身往四合院走去,俗话说: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施,他要去刘海中这个官迷面前,摆摆谱。
刘海中在家也等得焦躁,估计陈梓林跟吴宣是喝酒去了,担心万一喝醉了,耽误他家正事儿!
陈梓林走回四合院已是晚上八点半,里面已经静悄悄,前院黑灯瞎火的,中院也只看见老孙家小儿子窗户还有灯光。
来到后院,许大茂家也黑灯瞎火的,聋老太太不用说早睡了,刘海中家亮着灯。
点了根烟遮掩了点酒气,陈梓林敲了敲刘海中家的门,马上二大妈就开门了,很是热情:“哎呀,林、嗐,是陈主任了,陈主任快进来,外面冷还麻烦亲自跑一趟。”
对院里三位大妈,陈梓林心里还是尊敬的,都是旧社会过来的女人,出嫁从夫已经根深蒂固了
又得依靠着男人生活,没有一点话语权。
得尽快找点让大妈们能赚钱又不太辛苦还能又时间操持家里的活计。
三位大妈心眼都不坏,不像贾张氏就是个垃圾中的极品。
大妈们有收入了,自然会感激他,这不就能让院里人多了点真情么。
陈梓林早有考虑,笑眯眯地进了门:“嗳,外面儿是挺冷的,还是家暖和。”
刘海中连迭声道:“哎呀陈主任,终于把你等来了,快,脱了大衣松坦松坦。光福,给你林子哥泡茶!”
他还撕开一盒大前门烟,很殷勤地递了过去。
陈梓林接了烟,坐在刘海中的宝座藤椅上,说:“别忙活了,几句话就走。”
二大妈眼睛里都闪着泪花了,老二工作有着落了:“就怕陈主任嫌弃招待不周详呢,你们说话,我就不在这里碍事儿了。”
刘海中把光福都撵走了,希冀地问:“陈主任,我家光福的事儿?”
陈梓林摆足了谱,才说:“我跟领导请示过了,说了你家二子不少好话,勉强是同意的,本来呢,要考察两个月,通过才登记入册成临时工,我说了你家情况,您好歹也是七级锻工,给厂里也是立过功的、流过汗的,组织上是记得的。”
刘海中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我进厂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组织上记得我就行。”
陈梓林嗯了一声,板着脸说:“丑话我说前头,你家光福是我招进去的,可得好好表现,出了差错,落了我的面子,我可不管他爹是七级锻工还是院里二大爷!”
刘海中一拍大腿:“陈主任,你就当自己的儿,不听话就大耳光抽他,打完了,我还摆酒谢您!”
陈梓林暗地里好笑,几句话林子哥成了陈爹,点点头露出笑脸:“明儿下午四点,我带光福去登记,直接计薪的临时工,记得给光福添置点厚袄子,半夜巡逻别冻坏了孩子。”
刘海中心说妥了,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忙冲里屋喊:“光福,还不快来谢谢陈主任!”
刘光福从里屋出来,胳膊下还夹着报纸包裹严严实实的条状物,不用想就是烟了,激动地冲陈梓林鞠了一躬:“谢谢陈主任,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干。”
陈梓林起身往外走:“嗯,劲头挺足,二大爷,我可得提醒你,现在光福是我招进来的,算我徒弟了,可别再不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