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脸蛋不用留着了’?
跪在地上泪雨梨花的盈袖还没反应过来,守在们外面的两个体格高大的胖嬷嬷就已经走进了屋子,快步穿过了正厅往正厅左侧的镂空雕花隔断走去。
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要走到盈袖面前。
刚才还沉浸在与徐近宸争执中的盈袖饶是再怎么迟钝,此刻也反应过来了,终于明白了眼前突然出现的女人是萧宛若,是徐近宸时长挂在嘴边跟她说的正妻公主。
而这个公主,在刚才下了一个什么命令?
反应过来的盈袖瞬间放开了镂空隔断,看向就挡在自己面前的徐近宸。
此刻,徐近宸的一只大手改紧紧扣在她的手腕上,而另一只手还是维持着伸在半空的姿势。
看着近在咫尺的徐近宸,盈袖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不再像是刚才那样躲着他了,反而直接扑倒他怀里。
她乞求地看着徐近宸,哀声道,“爷,驸马爷,是公主,我好怕……不要弄花我的脸。”
“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你还是去求他,而不是来求我本宫。”
站在五步之外的萧宛若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朱唇掠
起好看的弧度,吐出的声音里透着三分阴狠和五分不满,“你这一身狐媚功夫还真不是白来的,都要死到临头了,还想着求男人。你有求徐近宸的功夫,不如来好好求求本宫,你不是很会卖弄你的风情吗?你给本宫说几句好话来听听。”
盈袖听到萧宛若的声音,惊的身子一抖,抓着徐近宸的手臂用力摇晃,“爷,爷您别不说话啊,您给公主解释一下,不是我,当初不是我勾引您……”
“够了,把她给我抓到本宫面前来。”
受不了盈袖梨花带雨的哭腔,站在小厅中央的萧宛若不耐地挑眉,随即给已经走到身边的两个嬷嬷下达命令。
两个嬷嬷快速走到了徐近宸身边,一左一右分开站着,直接伸出粗壮的手臂就去扯缩在男人怀里的盈袖。
“不,不要,不要伤我的脸,求求你们!”
胳膊被壮汉一般的嬷嬷掐着的瞬间,一股刺痛就从胳膊传递过来,盈袖尖叫着求饶。
像是一只小鸡子般,被两个嬷嬷直接从徐近宸的怀里提了出来。
也就是在这一刻,宛若冻结的徐近宸才有所动作,倏地直起腰转过身看向萧宛若,喉结滚动
,爆发一声低吼:“够了!”
两个嬷嬷瞬间僵直身子,也不敢在乱动,不约而同的微微抬眸看向萧宛若,等候公主的下一步指示。
“终于敢看本宫了?”
萧宛若立在原地,挑高的身形稳稳伫立在原地,宛若挺拔的青竹,和跪坐在地上,肢体柔软的盈袖形成了鲜明对比。
徐近宸对上萧宛若的狭长凤眸,脸庞不自然的紧了紧:“公,公主。”
“驸马,本宫记得早膳你出门之前,我曾问过你,你是不是有金屋藏娇,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吗?你说你绝对不会和邢远那人一样,做出这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来。那你来告诉我,如今我眼前看到的都是什么?”
萧宛若纤长高挑的站在徐近宸面前,一双美眸冷睨着徐近宸,语气嘲讽地道,“从前那些什么生离死别的戏码,我只在宫里的戏台上看见过,可今天要感谢驸马,你可真是让我开了眼,我要不是今天跟着你一起到义勤伯爵府来,我还不知道,在这伯爵府的后院之中,还会上演这样一出生离死别的大戏。你既然这般爱她,我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乡野村妇,何不早早跟我明说呢,非
要我找上门来。”
说到最后,又转动凤眸,看向两边的嬷嬷:“这位美娇娘真的长得我见犹怜,刚才又跟我的驸马那样生死缠绵,我这个正妻主母倒像是个外人了。”
徐近宸忙开口辩解:“公主,你,你误会了……”
“误会?”
萧宛若打断他的解释,好笑地眨眨眸子,“你金屋藏娇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吧?前两年本宫不知道,是你隐藏的太好,今年若非本宫奶嬷嬷提醒本宫,本宫还真的想不出来在我面前对本宫千依百顺的好驸马,会背地里干出养外室的腌攒事。”
徐近宸还算俊美的脸,刷地一白。
萧宛若继续道,“本宫今早还主动问你,就是想给你一个坦白交代的机会,没想到你是个嘴硬死不认账的,只好累的本宫亲自过来捉奸。”
说着,又给一旁最近的一个黑衣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嬷嬷,她那脸蛋既然长的这般标致,一定是个当祸水的货色,就别留着祸害旁人了,动手吧。”
那老嬷嬷听到公主的吩咐,躬身说了一声是,然后拔下头上的发簪,举着尖锐地发簪对着盈袖那张羊脂白玉般的脸蛋凑了过去
。
“不不,不要!”
瘫坐在地上的盈袖看到离着自己越来越近的银簪,吓得花容失色,抖着嗓子尖叫起来,柔弱的声音里全是哀求,“爷,救我,救我……公主,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