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等不了顾梓晨把话说完,秦月夕就听不下去了,直接抬手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一下,“顾梓晨,你就是色狼转世,你也好歹分一下场合吧!这里可是秦府,又不是咱们顾家老宅,你还想着那事儿!”
粉拳锤在顾梓晨胸口,就像是一直小猫儿再胸口上挠痒痒,他以前本就是沙场上死命拼杀出来的战神,什么伤害没有受过,就算是秦月夕拼劲全力给自己一拳,他如今也受得住。
更何况,秦月夕根本没有出力气,就那么摆样子似的给了胸膛上一下,却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连她的小手也抓住拢在了手心,“月夕,这么多日子没见了,难道你就不想我,也不想那方面的事儿吗?”
天啊,顾梓晨现在怎么脸皮越来越厚了,非但没有住口,反而还往下说!
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成亲之后越发没脸没皮了。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秦月夕此刻也忍不住变了脸色,双颊飞起了两抹红晕,眼神有些慌乱地看向大厅外面还有厅后的屏风,只怕附近会有什么丫鬟婆子偷听。
“顾梓晨,你正经一些好不好,就算是你很想……”
她结
巴了一下,咬咬牙才把要说的话又说出来,“就算是你很想要,也分一下地方,怎么能在景安侯府说这些,这可不是你那个农庄,隔墙有耳!”
“那又如何,她们想要听就听,我行的端坐正直,有什么怕的。”顾梓晨嘴上这样说着,手却还不老实,拉着她的小手牵到唇边,低头在她手背上轻啄起来。
酥酥麻麻,犹如过电一样的感觉从手背上传了过来,秦月夕脸颊越发红了。
这个顾梓晨,至于这么饥渴吗,居然当众就要耍流氓!
顾不上其他,秦月夕使劲儿抬脚在他靴子上狠狠跺了一脚,羞愤道:“你好歹克制一下吧!就算是你想要那种床笫之事,也等回到紫竹院再说啊!”
噗嗤——
眼前的男人被她踩了一脚之后,非但没有痛呼,反而直接大笑出来:“哈哈,月夕,数日未见,你倒是比之前更加可爱了。”
“你,你搞什么鬼?”他这是干什么,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顾梓晨松开了她的腰身,让她重新恢复自由,揶揄的眼神却还盯在她羞红了的脸蛋上:“我怎么了?我不过是跟你说一些正事,你怎么还扯到床笫之事了,还
对我动粗了呢。”
“你,你刚才说的那是正事吗?”秦月夕气结,“你说什么,那是我先扯的话题吗?明明是你先提的好不好!”
“我何曾提过床笫之事了?”顾梓晨板起脸孔,故作严肃。
“你……”
秦月夕微怔,的确他没有直接说过这个词,“但是你刚才那些动作,还有那个态度,不就是指的这种事吗?而且你还亲口说了,要‘做那种事’。”
“冤枉啊,夫人,这可是你自己想歪的,我说的‘那种事’是想和你一起会你的紫竹院,早点沐浴更衣。”
顾梓晨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玄色滚银边的长袍,“为了能及时赶回来帮助你,我这一路上风餐露宿,昼夜疾驰,连衣服都没有换过,想赶紧洗个澡。”
“你,你……”居然是这个意思?
秦月夕少有的语塞,想来伶牙俐齿的自己,居然也会是顾梓晨的手下败将,一下子噎的无话可说了。
而且在看顾梓晨身上这件玄色长袍,虽然衣服依然平整服帖的穿在他身上,但长袍下摆还有窄袖的袖口处的确有了不少泥土污渍。
秦月夕语塞了好几秒,才又羞又气地道:“
你,那你洗澡就说洗澡,干嘛说的那么暧昧,弄得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要什么?”
“哼。”秦月夕不再说话。
真是乌龙一场,顾梓晨现在可真会撩拨人,以前还是那个肃穆高冷的玉面杀神,如今就好像变成了情场高手了。
几句话就把自己弄得浮想联翩,让她误以为……顾梓晨年轻气盛,又好几天没见了,身体里欲火难消想要狠狠……
秦月夕狠狠捏了自己腿根一把,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气呼呼道:“不跟你胡扯了,我还要去找那个林氏,告诉她早一点把我母亲的坟从破山沟里迁出来,给她在秦家家祠内立灵牌供奉。”
说完她赶紧转身走向正厅屏风后面,压根不敢在多瞧顾梓晨一眼。
顾梓晨则继续愉悦地低笑了几声,双眸紧盯着秦月夕清丽的背影,跟随着夫人的脚步一同出去了。
这正厅是有前后门设计,屏风的后面还设立着后门。
穿过这个后门去林氏的院子更近一些。
秦月夕尽可能要自己不要去向刚才顾梓晨的捉弄,快步走进了林氏的永安堂。
一进永安堂,正要进屋子送茶的一等女使就
瞧见了秦月夕。
秦月夕今天来秦府翻旧账,邓嬷嬷一头撞死,大娘子被幽禁农庄的事情现在已经在阖府上下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