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有些着恼,被一个黄毛丫头这么追问着,让他颇有些颜面无光的感觉,仿佛现在那个被人瞧不起的变成了他,而她才是投以鄙夷蔑视的那个人。
“呵呵,一个负责在大堂接待的伙计,连上二层的资格都没有,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品评坚定我带来的东西?”
“能上二层的都是珍贵的药材,要是因为你的资格不够损坏了我东西,凭你可能赔得起?”
秦月夕一句跟着一句,一句比一句犀利,直将那伙计说得忽而脸上没了血色,忽而又涨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一番争执惊动了其他人,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二楼楼梯上走下来,来到秦月夕身边微微拱手一礼。
“这位姑娘,我是二层的管事,姓任,您可以称呼我一声任掌柜。我们伙计态度不周,还望多多见谅,接下来就由在下来为你服务。”
“不知姑娘可否把你想要卖掉的药材拿出来让在下看看,也好帮你大概估摸个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