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让她跨坐在他腿上,然后用一只手圈住她细软的腰,非得让她紧贴向自己,“被陛下压,别说伤口裂开流些血了,就算是疼死,臣也是心甘情愿的。”
燕姝无奈,“你好歹是当朝摄政王,就不能正经点。”
他低头便在她甜软的唇上啄了一下,回答的理所应当,“不能。”
燕姝,“……”
她无话可说,目光下意识朝下落去,不想看他了。
容怀又在她唇上亲了亲,叫她,“陛下……”
燕姝没理他,他再亲一下,又叫她,“善善……”
燕姝依然没说话,容怀也不管,将她揉紧在怀里继续亲她,亲一下便低声叫她一下,肉麻得很,从“乖乖”到“心肝”,从“卿卿”到“宝宝”,直到最后,他很轻的叫她一声,“姝儿。”
燕姝一怔,目光轻抬,便看进他带笑的眼。
眼底像是落进了冬日的暖阳般,是能将积雪融化的暖。
从小到大,他几乎都是叫她的乳名“善善”,这般叫她的名还是第一次。
又或者说,她的父皇母后哥哥,都是叫她“善善”,哪怕她以往不喜欢这个乳名。
好像,真的还没有人这般叫过她。
也不知道他忽然发什么疯,竟如此开心?
“你……”
燕姝抿抿唇,想说什么,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摄政王的书,拿反了。”
容怀,“?”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左手还捏着的那卷书册,的确是反着拿的。
燕姝偏头,轻哼,“摄政王还敢说,自己没出去过么?”
容怀默了默,将手中的书丢到一旁。
也不介意被她拆穿,只是重新搂着她,指腹轻捏了捏她腰间软肉,故意沉下嗓子,“那陛下方才是因为知道我在,才那样说的吗?”
燕姝红唇微噘,“那当然不是了。”
她和容怀之间再怎么样,那也不是旁人能揣度质疑的。
她冷哼,“我之前不就说过了吗,阿兄同我十几年情谊,我从记事起,几乎所有的记忆都同阿兄有关。我自然是不许别人那般猜测我和阿兄之间的情谊的,更不会让人觉得,有谁能取代阿兄。”
她眨眨眼,双手环过他的脖颈,很认真的说:“摄政王只有一个,我的阿兄也只有一个。”
容怀想,若是她能将阿兄两个字换成夫君,他或许会更开心。
可就算现在这样,他也足够满足。
他轻笑,忍不住重新低头去亲吻她。
怎么也抱不够,怎么也亲不够。
她进尚书府连半个时辰都没有,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容怀想自己的确是没有做皇帝的本事的,他耽于情爱,溺于情爱,用异世的话来说,那就是个恋爱脑。
搞事业这样的事儿,就连燕姝都比他合适。
所以那些想让他上位的人,当真是找错了对象。
他这一生,都是要为燕姝而活的。
为她生,为她死。
而这样的亲吻,自然是很容易情动。
当亲吻不能再满足时,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要咬她。
咬她的耳朵,脖子,然后再慢慢朝下……
燕姝却忽然惊醒过来,抬手抵住他的肩,“不行。”
他皱眉抬头,眼底是明晃晃的欲求不满,低哑着声音哄骗她,“陛下乖,臣不做什么,只是亲亲陛下。”
只这话就很明显的不正经了。
燕姝用力摇头,“亲一下也不行,马车上已经没有备用的衣裳了。”
她身体朝后仰了两分,一只手抵着他的肩,一只手紧护着自己的衣襟。
方才那条裙子已经被他撕破了,没法再穿。
要是这条再被他撕破,她如何下马车见人?
绝对不行。
容怀闻言却是弯唇,“这还不好办?”
他在她耳垂上亲了亲,低哑的声音便随着气息入了她的耳廓,“乖姝儿自己将裙子脱了,别弄坏裙子不就行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称呼的缘故,燕姝脸颊忽然就红得不行。
她咬咬唇,羞愤难当,“你,你怎么总想这些?”
以往是她缠着他多些,可这些日子他却是像变了个人,脑子里再也没了正经。
“不然呢?”
容怀很明显并不觉得羞耻,甚至笑意不减,只用掌心轻抚她红红的脸颊,“身为陛下的男人,深宫高墙的,最主要的任务不就是取悦陛下么?”
说着,他轻叹一声,“否则,陛下若是让臣独守空房,空度一生,臣该怎么办?”
燕姝,“?”
她看他片刻,忽然说:“今日应当是无事了。”
“什么?”
容怀显然也没从她这忽然转移的话题中反应过来。
燕姝却是自顾点了点头,“回宫